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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5A.7-5A.12) (第2/11页)
/br> 自然是用钉子了[2]。 在我的请求下,吴小涵答应把我的舌头钉到她的鞋底——毕竟,她的鞋底, 才是我这根舌头真正的归宿。 吴小涵选择了一双木色的坡根凉鞋——那双鞋的鞋底足够厚,软硬程度也合 适,正好适合钉入钉子。 我先蘸着洗衣粉把鞋底舔得非常干净之后,便将自己的舌头紧贴着鞋底盖了 上去。 而吴小涵抄起锤子,把钉子钉入我舌头侧边的位置——在一阵剧痛后,钉子 就穿过了我的舌头,将我的舌头牢牢钉到了她的鞋底里。 一枚钉子并不足以固定;于是,吴小涵又接连钉入了三枚钉子。 四枚钉子牢牢实实地把穿过我舌头的四角,分别牢牢钉入了鞋底的橡胶里— —完美。 当然,在她放下锤子之后,钉子带来的刺痛还一直没有消逝——我仍然在疼 得冒汗。 吴小涵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怎么样?喜欢舌头被钉到我的鞋底吗?」 我点了点头。 毫无疑问,被这么牢固而紧密地钉在她的鞋底,对我的舌头来说,是件万分 幸福的事情呀。 有那么一瞬,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舌头永永远远被钉在她的鞋底,紧贴着它应 有的归宿,永远不分离。 若不是舌头被钉住时说不出话,我真想把这般表白都立刻倾吐出来呢。 不过,吴小涵没给我感叹的时间,而是已经抄起了小刀,问道:「准备好了 吗?」 我发出「嗯」的鼻音,表示确认。 「我会慢慢地割的哦。要是割太快的话,你就不够疼了呢。」 我并不意外——我知道,吴小涵总是喜欢看我rou体痛苦的样子的。 刀尖刚刚碰到我的舌尖,那冰冷的触感就让我微微一颤。 而吴小涵加大力气,用刀尖重重压住我舌头的中线,开始割开我的舌头。 这种持续的剧痛让我难以招架——可此刻我既不敢随便乱颤,也无法咬紧牙 关。 我只能绷紧自己的面部肌rou,试图与想往回退缩的本能对抗。 吴小涵看着我颤抖着的脑袋,只是小声安抚着:「坚持住噢,小冬瓜。」 我只是点点头——我知道,这都是我提出的,我绝不能先退缩。 刀子在吴小涵的手上灵活地来回切割着,沿着舌头的中线,将我那已经挨过 无数次虐待的舌头一点点划开。 不过,舌头上的血管确实蛮多,出血量自然不会小——不然也不会有「咬舌 自尽」一说。 她见到出血的势头有一点厉害,才不得不加快了手上刀子前进的速度。 当然,对我来说,疼痛的程度是不会有什么分别的。 刀割舌头的剧痛,早就已经超过了我舌头承受过的所有疼痛,而让我大脑一 片空白了。 我只能凭着「坚持一会儿也就完了」的信念来鼓励自己。 吴小涵终于割完了我的舌头。 虽然我自己并看不到,但她告诉我说:「好了,你舌头能伸出嘴巴外的部分, 已经完全别切开为左右两半了。」 看到我的舌头流血不止,她便抓了一只前两天刚刚穿过的船袜来给我咬住, 算是擦拭血迹也算是止血。 洁白的船袜微微发黄,正是最为纯洁的诱惑——这大抵,也算是给我的奖励 吧。 即使在浓重的血腥味中,我也还是嗅到了那船袜上淡淡的袜香。 做吴小涵的M,果然在这些细节上都能收获最最完美的体验。 光是切割完,分舌的cao作并没有完全结束——必须用缝合线将我舌头的断面 两侧缝合起来,以免它们再粘连到一起[3]。 我的大脑还没剧痛占据,自然没法思考这些事情;我只是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