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母（13） (第3/6页)

的视线中。清香走后，岳光大咧咧地盘坐在榻榻米上，身前的矮脚桌上摆

    放着几样小菜。他悠闲自得地喝着小酒，凶光暴射的虎目偶尔扫向庭院外漆黑的

    夜空。秀夫踮起脚跟，一步一顿地向寺外走去。当出了庙门后，庆幸自已平安脱

    险的同时，一股无法名状的压抑感却如附骨之疽般压在他的心头。

    秀夫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空无人烟的街道上落针可闻。他来到台

    阶前，远远地看到家里的浴室还亮着光，用备用钥匙打开大门后，抬脚向客厅走

    去。

    「mama，我回来了。」秀夫进门时朗声道，然而却没看到由美的倩影。客厅

    中的餐桌上放着一份鳗鱼饭，秀夫用微波炉热好后匆匆吃完，正当他喝着饭后的

    咖啡时，却看到母亲脸色不愉地从门口径直走到沙发上，然后阴沉着脸坐下。

    由美刚洗过澡，美艳丰腴的娇躯上裹着一件蓝色花格的浴衣，素雅的脸庞上

    虽然未施粉黛，但光洁玉润的秀美容颜却无时无刻不不流露着知性妇人特有的风

    情。

    「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么晚才回来，知道mama有多担心吗？」由美像是久置

    闺阁的怨妇似的责难道，看到秀夫浑不在意地继续喝着咖啡，连日来的哀怨像找

    到了宣泄口一样暴发出来，她猛地抓起茶几上的汽车杂志，赌气似的扔向秀夫。

    樱桃小嘴更是忿恨地念叨道：

    「原来先前说的都是骗人的，说什么最喜欢mama了。才三天你就不想回家了，

    说、今天晚上是不是出去跟野女人鬼混去了！呜呜——」由美幽怨地啜泣道，说

    完后竟哽咽着抽泣起来。女儿被岳光侵犯后，由美先前的忍辱负重已经没有任何

    意义。她转而把儿子对她的爱当成了存在的意义，这也是她在人世间唯一能感受

    到的爱情和亲情，只要这个信念还在，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就能够在岳光的蹂躏

    下艰难地存活，这一点或许连她都没意识到。

    失身给儿子后，虽然一度碍于道德抗拒着秀夫的接近，但潜意识里她已经把

    秀夫当成了自已的男人，要不然按她的性情，死也不会让秀夫玩弄她的身子。今

    天秀夫的晚归，像是一柄巨锤般砸在她的胸口，一时间，她只觉得生存的信念在

    一点点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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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说的让我别碰你吗？既然mama这么想念秀夫

    的大roubang，今天我就cao地mama下不了床。」秀夫伸手接住飞来的杂志，闪亮的眸

    子眨动着，调笑地宽慰起香肩不住耸动的由美。

    「mama也不知道自已今天怎么了，竟然变得这么敏感……那个，秀夫……好

    好跟mama说一下，你挂完电话后去哪了。」由美闻言停止了抽泣，玉手抹了抹哭

    得红肿的眼眶柔声道。

    「是这样的，mama。回来的途中，突然遇到台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