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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 骨腻肌香桃红艳,忽忆碧玉破瓜年(后xue开苞,H,2700+) (第2/2页)
吹捧宋璋,“大人有令,莫敢不从,到时候少不得cao得这娼妇死去活来。” 孰料,宋璋缓缓抽插着絮娘的后xue,竟俯下身来亲她红肿的唇瓣,笑道:“瞧把你吓得,满脸都是汗……便是你肯,我也舍不得……” 心知被宋璋当了讨美人欢心的垫脚石,庄飞羽脸色隐隐发青,却不敢声张。 他头一回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絮娘与旁的男子接吻,瞧见她微阖着朦胧的星眼,腮若春桃,汗如香露,明明已被二人折腾得如同风中之烛,还是强撑着乖顺地迎合着,又从口中吐出半截香舌,主动喂给宋璋吃,更是火冒三丈。 宋璋将絮娘亲得嗓音更娇,身子更软,感觉到已经在她后xue之中畅通无阻,明白火候差不多,身躯后撤,两根手指也从湿热的甬道里抽了出来。 他taonong着再度硬挺起来的阳物,看了庄飞羽一眼,虚情假意道:“要不……还是庄兄弟先来?” “不不不,大人不必与小的客气,您请自便!”庄飞羽心里暗骂他虚伪,脸上还要强挤出笑容,捉住絮娘两条玉腿,像给孩子把尿一样将她抱起,白白嫩嫩的玉臀整个儿露了出来,好方便宋璋施为。 事到临头,絮娘眼睁睁看着那骇人的巨物一点点逼近,呼吸一阵阵发紧,想哭又不敢哭,想挣又不敢挣。 庄飞羽是已经亮出雪亮獠牙的豺狼,而宋璋……大抵也不如表现出来的这么好说话,是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 她没法子,只得长长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承受可怕的侵犯。 略尖锐些的蟒首对准小小的花蕊,一点一点推入。 比手指强烈得多的异物感搅得絮娘无力思考,自然也想不通自己柔弱娇小的身体是如何容纳这样可怕的物事、却不至于撕裂的。 她只觉一柄又热又硬的重剑缓缓插进体内,折腾得五脏六腑全调了个个儿,一时间头晕目眩,冷汗涔出。 宋璋也被超出预料的紧致刺激得额角青筋直跳。 他好像在强行进入一个比胯下阳物小了许多的rou套子一般,这rou套与阴xue不同,内壁光滑,没有一片皱褶,自然也无法自如伸展。 他体会到熬人的逼仄与隐隐的疼痛,这说不上爽快的感觉却令身体越加兴奋,rou茎悄无声息地胀大了一圈,整个人飘飘欲仙,如在云巅。 他不敢硬来,扭曲着面容往外拔了一小截,待缓过那股劲儿,絮娘的脸色也好转了些,这才重新塞进去,腰臀缓慢地冲撞着,开拓这片妙不可言的桃花源。 庄飞羽稳稳端着絮娘的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宋璋给她的后xue开苞。 饶是准备再充分,动作再轻缓,还是有丝丝缕缕的血自交合之处流了出来。 絮娘闭着眼,咬着唇,若不是时不时逸出的呻吟声,简直让人分不清她是昏是醒。 然而,即便是带着痛苦的娇吟,依然像强劲的催情药物,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 庄飞羽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他皱着眉回想了很久,在宋璋渐入佳境,整个人骑在絮娘带着血渍的屁股上,由上到下凶猛cao干时,在絮娘勉强寻到些许趣味,病猫一般轻哼着承受时,终于回忆起来—— 蒋序舟迎娶新娘子的时候,他作为好友,在新房外头听过墙角来着。 那一年的絮娘才十五六岁,秀丽的眉眼中带着明显的稚嫩,拜堂之时,微风吹起红盖头,围观的男人们瞧见,一时惊为天人。 洞房的时候,她似乎知道外面有人偷听,就是像现在这样,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无论是痛楚还是欢愉,都竭力压着动静。 可就是这偶尔泄露出来的一声吟哦、两句娇嗔,听在他耳中,显得格外动人。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硬了半宿,颇为狼狈地跑到花楼寻姑娘消遣,听那女子浪叫了一个时辰,竟毫无射意,到最后还是想着她的脸,方才勉强交代出去。 原来……他惦记她的时间,比自己以为的更久。 可她的哪个第一次,都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