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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你张修)(NTR但纯爱,各种体位,产乳) (第2/8页)
的。你有些在大庭广众下与神父调情的背德感,咧开了嘴笑起来,血浆从你嘴角汩汩流出,被你随意揩去了。 他也没有真的出声责怪你,只是你看见他额头上缓缓裂开一块眼眶,睁着注视着你,无论张修往哪边看去,那只额上的眼睛都一直看向你。 你还发现张修耳边那朵桃花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只小小的婴儿的手掌,rou嘟嘟的,截面上淌下殷红的血液,沿着张修的耳廓流下,滑落过他细白的脖颈,衬得他更苍白几分。 不知为何你心中一点害怕也没有,你觉得他合该就是这样的,与他很是般配,比粉红的桃花更适合他。 这回他说得什么话你是真的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像个不认真听夫子课的学生继续幻想你们倘若大婚过,大婚那天是如何呢,你觉得烛光一定红得像灼灼的血光,墙上贴满椒泥吗,或许是吧,不过大约更可能是黑红的血rou,泛着热气,那才与你的新娘更合适。 下了讲经会,他身旁还围绕着群群的村民,向他求问神道,他耐心地一一解答,你就站在远处望着他,看他平和的样子,那耳后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了一朵桃花,但你觉得一样好看。 过了许久村民才四散开来,他拂去袖上落满的花瓣,朝你走来,低垂着眼问你:“文郎今日心不在焉,可是有何心事?” 你摇摇头说没有,你可不好意思同他说一早上的讲经会你全然未听进去,一颗心全放在讲经的人身上。而后同他并肩回到了住处,中途趁他不留意从他耳畔取下了桃花,攥在手心里碾着,花汁溢了满手你也浑不在意。 你其实不明白三眼神究竟是什么,你爱你的爱人,对他的信仰不过是爱屋及乌,他要你拜你便拜,要你懂你便懂。 张修总是拉着你的手一遍遍重复你是三眼神选中的人,我们停留在此处,只是为了等你熟透。 你就托着腮听他讲,懵懵懂懂地点头,眼睛看着他的嘴唇张合,心想什么时候才可以亲亲他。 “文郎,你愿意将自己的身躯献给三眼神吗?我只需你一个承诺。”他的眼神随着话语变得狂热而灼目,紧紧攥着你的手注视你。 你点点头,他满意地笑了,而后你又摇摇头,他就蹙起眉看着你。你忍不住问他:“为何非要将我献给三眼神,我只愿献给天师。” 你的语气很真诚,说出来的也不过心中所想,他却露出恍然的表情,将你的手引着挂上他的锁骨下方还未换过的祭坛衣衫,那圣衣繁复而沉郁,被你勾下也才露出一小片雪白的皮rou。 张修的神色里有引诱也有试探,目光里好像含着钩子一般望着你,问你:“文郎是想,将要如何献给我?” 他在祭坛上的脱俗气质是如此不堪一击,你随手一扯就将他扯下了凡尘,圣洁和浪荡在他身上凝滞成同一物,勾缠着你呼吸不畅,头脑发昏。 你和他又吻到了一处,在三眼神的注视下,你外婆的织机声就在门外沙沙地响,好像永不停歇,然而你却唐突地冒犯神子,将他推倒在神像前的贡台下,扯乱他周整怪诞的服制,扣着他的腕子与他紧贴在一起。 他的双腿夹着你腰身,目光涣散而迷离,你察觉他好像正渴望地注视着你的脖颈,你便贴心地将身子趋上去,将脆弱的脖颈凑到他唇边任他噬咬,他的尖牙好像毒蛇扎破薄薄的皮rou,将毒液从牙尖上喷射而出,注入你的身体里,不然你怎么不痛,只是眼巴巴地更爱他。 你剥去二人下身衣裤,将他的长衫撩到腰间,依稀可见他的腰窝软陷,双腿大大敞开,露出半勃的秀长性器,和底下不住泻水的女xue。 张修的身躯已是火热难耐,你看见他的发梢都已经变成了细小的触手挥动着,你便拾起几缕放到唇边吻,他便蜷起了膝弯,你腰侧的两条长腿又夹得紧些,你干脆一口咬住他血红的触手,他直接呻吟出声,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胯朝你下身凑近。 你有些时候会觉得身旁的众生都是死物,如同被cao控的人偶自觉地走在自己的轨道上,只有你和他是鲜活的,不论他露出怎么可怖的样貌,怎么诡异的形态,你见到他的第一面都定格在了你心中,始终如一,令人甘愿献祭。 他主动而热切地掰开两瓣肥软湿濡的rou唇,细长的手指握不住粗硕的性器,只是急切地来回捋着rou根,将其往身下缩张的rouxue引着。 粗挺的性器在他熟练的动作下迅速饱胀挺立起来了,直挺挺地打在rou花上,前段沾满了张修自觉分泌出的湿亮粘液,你一下又一下地往热流涌动的xue眼顶蹭,将那鼓囊囊的饱满rou阜也顶得陷下去,不住磨着张修涨红肥厚的yinchun和rou蒂。 将那似乎本来就饱经蹂躏的嫩rou蹭得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