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华佗张仲景)(抱cao,腿交,对镜play) (第2/5页)
枕着臂弯勉强合上了眼。 他又做梦了,在见到张仲景的这天。 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呈大字形张开四肢,而且那种熟悉的不能动弹的感觉又回到了他身上,他不得不联想起上次做梦的场景,也同现在一样,就好像寄身在人偶里。 他不能转头,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也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也没察觉附近有人。 突然,一声熟悉的清澈声音从耳边传来,是张仲景,他似乎是心情很好地道了一句:“好了。” 然后华佗就感觉自己的躯体好像被什么细绳扯着一般,张仲景话语一落下他就被扯着坐了起来,面向床外坐的端端正正,两只手还平放在大腿上。华佗忍不住想起小时候张仲景在学堂里就是这样正襟危坐地听课的,华佗那个时候还嘲笑他假作老成。 坐起来后华佗才得以打量这里,到处都是他没见过的装潢,和上次全然不同,然而相似的是视线范围内都有一个张仲景。张仲景正站在自己面前,抬着手,手中还牵着数根蚕丝般细的丝线,指尖拨一下,华佗的身体就抬起左手,再拨一下,这身体就抬起右手。 华佗暗自纳闷,这是什么功夫,张仲景对这人偶上次做了这么变态的事情,这次又想出什么新花样。 张仲景好像很心满意足,虽然他的表情基本没有变化,但凭借华佗一直以来对他的认知,他现在应该高兴得不得了,就好像写完一整本医书后他靠在案上歇息的时候一样,面色仍然淡淡的,可华佗就知道他心里在雀跃,这是他们从小的默契。 张仲景对这cao纵人偶的方法上手很快,再一扯弄,华佗就察觉自己站了起来扑到了张仲景身上,两只手虚虚拥在张仲景身侧。张仲景搂住他脖子,自下而上深深望了他两眼,薄唇就贴了上来。 他起初只是在唇角轻轻触碰,紧接着又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华佗下唇的唇珠,最后才与他唇齿相接,与华佗接了个缱绻的长吻。 华佗感到自己被他柔软的舌头舐过,整个口腔都麻麻痒痒的,像是过敏一样。他垂眼看张仲景专心吻他的样子,看到他微颤的金色睫毛,好想伸手去碰一碰。 张仲景越亲就越搂越紧,到最后不亲了也紧紧抱着他,华佗听到他埋在自己颈侧的声音闷闷的,他说:“我们此生怕是没有缘分,我追你跑又有什么意思。” 华佗听得糊涂,不明白张仲景这话是对谁所说,他心想莫非张仲景心有所属,平日里就将这人偶做替代,坐在上面寻欢觅乐,还要说这些酸话。他心里有些不太是滋味,张仲景这样谪仙也似的人物还有人看不上,叫他伤心难过,真是没眼光。 华佗竟然对张仲景生出几分怜惜,心中郁气也将将散尽,只觉得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公子哥也有求不得,大家看来都彼此彼此。 然后华佗就察觉自己的手在张仲景肩上笨拙地碰住了,安抚一样摸了摸他的脊背,他还以为自己能动了,然后后知后觉发现这也是张仲景自己cao纵的。原来他cao纵着人偶安抚自己,正与华佗心底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张仲景仍然不作反应,只有指尖动作,将华佗的手往上挪,摸到衣领处勾住,往下帮他自己缓缓地脱去外衫,安静的室内只有衣物摩擦的簌簌声响,直至张仲景只剩下一件里衣。 他的双手仍然环抱在华佗的脖子上,华佗的手游走过他平直的肩背,他嶙峋的脊梁,他紧实的腰身,越过山峰入溪谷,最后往下走抚上他的臀间。 对于华佗来说这是很诡妙的感觉,四肢都不由自己cao纵,却都干着自己想干的事。 手从张仲景衣衫内探去,大力揉捏着那臀瓣,掰开又挤弄到一起,张仲景的喉咙里溢出浅浅的闷哼,热气喷在华佗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