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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信(撸管/女上/山药汁入xue/木马/放置) (第2/7页)
撼,我在檐下站了一个时辰,直至手脚失去知觉,才压下那股燥热。 你抱着大氅追了出来,在瞥见我冷淡脸色的瞬间,面容失去血色,转身离开。 可我不敢挽留你,不敢宽慰你,生怕自己生出更多不该有的念头。 你看,哥哥藏了好几年,如今快要藏不住了。 你会害怕吗? 【第二封】 meimei,许是我那日在雪中站了太久,当晚就起了烧。 昏朦之中,我看见你抬起手指,取下那根玉簪,柔顺的发丝随之披散,淡香洇满床帐。你跨坐在我的身上,直视我肮脏的欲望。 泛粉的指尖向下,你拉开衣襟处的绑带。杏色衣袍自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你俯下身,发丝轻擦我的侧脸,在罪人的嘴上落下吻。 我无法克制自己近乎暴力的侵吞,骨节用力插进你的发丝,扣住你的后颈。细碎的水声随着津液溢出唇口,沿着你白皙的脖颈向下滑落,湮没在高挺的双乳之间。 你颤得厉害,眼尾带着湿热的红意,却固执而坚决地扶住我的肩膀,抬起腰肢,一寸一寸地向下坐去。 湿热紧致的性器好似一张小口,紧紧包裹住我上翘的欲望。分明是我贯穿了你的身体,我却觉得是你贯穿了我的心脏。你停在我的心底,平静地望着我,无声地审问我,像在好奇我为何不劝阻你。 我要如何向你表述我不堪入目的爱意。 我该以什么脸面向已逝的父母交代。 我应怎么再做你儒雅潇洒的哥哥。 求求你,教教我。 欲望的漩涡裹紧我的身体,翻涌的热潮扼住我的喉咙,令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你的身体向我彻底打开,两片湿软的花唇绷成夸张的圆形,全身重量下压,我的顶端似乎闯入一处温暖的巢xue。 极乐的混沌之中,我听见你的声音,清澈而平稳。 哥哥。 一束光劈开漩涡,惊醒的瞬间,你担忧的面容映入眼帘,手里执着药匙。 见我醒来,你松了口气,坐回软凳。开玩笑地问我,为何要在梦里喊你的名字。 刻骨的欲望深埋在被褥之下,梦境与现实交织,数年压抑的感情轰然倒塌,摔出无数丑陋的齑粉。 我藏不住了。 在你清浅的瞳孔中,我看见自己嘴唇开合的形状—— 出去。 【第三封】 而后我总刻意避开你。 白日避开你的触碰,避开你的目光,避开你似是而非的话语。可每至深夜,这些躲避便冲垮理智的堤坝,伸出猩红的手指,拖我坠入情欲的地狱。 很可悲吧,meimei。 每一晚,每一刻,我都在脑海里描摹着你的模样,低喘射出。 那日梦里的温存一遍又一遍的重演,我近乎自虐地箍紧自己的性器,想象着你的温度、湿度、颜色,闭紧双眼,用虎口快速剐蹭rou茎,指尖残忍地虐待guitou。 无数快感在身体内堆积,黑暗之中,你似乎真的坐在我的身上。光洁白皙的后背上下起伏,xiaoxue被roubangcao得咕唧作响,大腿上飞溅满黏腻爱液。 掌心的rou茎再度硬挺几分,浓郁的白浊喷薄而出,打湿抚琴的掌心,在指缝间牵扯出黏腻细丝。理智再度回归我的身体,我平静地处理完这一片狼藉,熟练地开窗通风。 等白日再度见到你时,我又只是你的哥哥了。多好。 如果郭嘉没有引荐那位神婆给我,一切理应如此。 理应如此。 【第四封】 我不是没有担心过神药的副作用,也不是没有担心过你会中途惊醒。 可这半年以来,你望向我的目光越来越不加遮掩,无意识间说出口的话语越发暧昧,那种悲哀的狂喜淹没了我。我听不到其他声音,看不到遮天蔽日的黯淡。 今晚你终于按耐不住,小心地闯进我的床帐。你触碰我的瞬间,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