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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鼠猫归家,得兄嫂接纳(剧情章比较短) (第1/2页)
待展昭带着浑身的酸软醒来时,二人已经到了画舫之中,周遭拉着布帘让展昭一时有些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觉得身边触感软滑,不禁伸手去摸,竟是一手如水般的绸缎盖在自己身上。 这是什么地方?展昭起身却听闻外面传来脚步声,未着寸缕的他只能拉过那绸缎遮身,一见进来之人是白玉堂顿时也松了口气,手中力道也松卸了不少。 “你去哪里了?”两人自从恩爱以来,从未出现过白玉堂只身离开的情况,但展昭是断然不会承认,当身边失了那熟悉的气息后自己竟然睡得有些不安稳了,自此语气中也藏了一丝自己不易察觉的撒娇。 而进门的白五爷也并未急着做答,只将自己手中的玉壶放在桌上,再微微掀起了一丝窗帘,霞光微泄,窗外已是一副霞光映湖的美景,展昭一时间也醉在这幅晚景中,向来公务繁忙的他从未如此惬意的注意过身边之景,此时卸下一身担子再看便觉心旷神怡,嘴角也带上了一抹笑意。展昭赏着窗外的景,而白玉堂的眼神却一错不错的放在他的身上,这猫赤身披着青色的冰丝绸,上下都难免露出一抹肤色,眼中还带着倦懒的神色,竟有了几分美人春睡图的意境。 白玉堂看得心热,动作道也不含糊,几步上前拦了展昭的肩便含住了对方的唇舌,展昭先是一惊,片刻便被白玉堂那舌在嘴中搅弄得失了神,身子也瘫软了下去,白玉堂顺势将人按倒下去,手顺着光裸的大腿一路向上攀爬,路过那圆润饱满的臀部还不忘揉捏几把,原以为展昭会挣扎几下,却不料早已融在了这情热中,像一片落叶在水中,只能任君施为。 白玉堂本只是像逗逗他,却不料自己反而快要难以自拔了,这猫的肌肤像是有什么吸力一般,只要摸上就挣脱不开来,若是往常他必然提枪便上了,可是眼下已经快近岛,若是让展昭知道,清醒过来恐怕得扒了自己的皮。 几番思量下,白玉堂终究还是将展昭软舌捞过,在口中狠狠吮吸了一口后拉开了二人的距离,展昭尚未明白这人怎么忽然离开了,只迷蒙着粼粼水光的猫儿眼望着白玉堂,唇舌红润还带着晶莹之色,似乎还想追着那刚刚在自己口中肆虐之物而去,白玉堂哪能受得了这个,连忙默念清心决才讲自己那股子火压下去。 “好猫儿,可还记得我们出行是要去往何处?”白玉堂轻声问道,展昭方才还迷茫的脑子忽然间便清醒过来,也知晓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顿时感到羞愧无比,平日二人厮混还能说是闺房之趣,眼下这要见兄长可马虎不得,当下便瞪了白玉堂一眼,起身要寻衣物。 白玉堂连忙搂着人道:“到家还尚有一些距离,不用这么急。”闻言展昭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却依旧瞪了白玉堂一眼,可听闻他将陷空岛唤做二人的家又觉得眼眶有些酸涩,闭了闭眼将情绪整理妥当才又开口道:“衣物呢。” 白玉堂是个多么剔透之人,即便发现自己爱猫的情绪不太对,但见他不愿说的样子便也没有追问,连忙起身从身边的檀木柜中取出了一套月白色的长衫与一套崭新的内衬,那月白长衫是文生样式,衣身绣着细腻的兰草暗纹,衣摆处点缀了幽兰色的花叶,虽是寻常的样式,但针脚丝线皆是上品,那平平无奇的内衬更是上身有丝丝冰凉之感,细看之下还有晶莹的丝线穿插其中,像极了那不可多得的雪丝绢。 展昭向来不是一身官袍便是一身灰暗的短衫,即便再国色天香之人这般打扮都能盖住三分,而眼下这人不过换上一身明亮的颜色,便瞬间如皎月一般照亮了这昏暗的船舱,世人皆道锦毛鼠白玉堂貌若处子,却不知这御猫展昭丝毫不逊色,皎月之余灿阳没有它那么耀眼,可灿阳不可直视,而凝视月时却会不自觉沉醉那清晖之下。 待展昭绑好发呆,转脸见白玉堂痴痴看着自己,眼里心里都是快要盛不下的爱意,如此炙热而纯粹。 “你看我做什么。”展昭不再敢直视,转头看向了窗外,却遮掩不了自己满脸的羞红,他从未被人用这般热烈的眼神注视,可是他却不讨厌,只因为这人是白玉堂,唯一的白玉堂。 当那有力的手臂将自己圈起来时,展昭好似找到什么安息之所,他侧脸靠在白玉堂颈侧,看着窗外的湖光水天一色,心中忽然平静得可怕,即便如此这般过完一生,他也是愿意的。 “我只是在想,我白玉堂怕是上辈子做了无数的善事,才能在今生得见你一面。”白玉堂嗅着展昭身上的幽香,在他的发鬓印下一吻,两人四目相对,交换了一个吻,没有情欲,只有对彼此的真心与真情。 陷空岛的四个当家向来都是豪爽之人,在饭桌上更是如此,尤其是三爷徐庆,酒一入口离口更是不知什么是该说什么是不该说,可往常热闹的饭桌此时寂静得可怕,徐三爷也难得看懂了脸色,只是这一桌好菜看得他实在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