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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关一北嘟哝一句,“你们也用不上啊。”现在用不上,不代表以后用不上。郁景归轻笑,想把东西拿走,被关一北拒绝。“我看看这个怎么用。”关一北边说,边拆开。“你没用过吗?”“怎么可能……我……我之前不是还和常宁出去过夜了嘛。”“那你还问。”“这个牌子的我没用过。”关一北还真把包装给拆了。这会儿看他,还像个孩子。郁景归担心他没准把客厅都给拆了,于是把烟拿给他,“出去抽。”关一北自觉地去阳台,烟头点燃没多久,后面的郁景归来借火。吸了一大口烟,他们似乎冷静了。关一北起了个头:“夜里冷。”郁景归:“嗯。”关一北:“她不是肚子疼嘛,我怕她冻着。”郁景归:“我知道。”关一北:“没别的意思。”郁景归:“我知道。”关一北:“本来想再拿一条给晓晓的,没想到被你拿了。”郁景归:“是吗。”他把郁景归能问的问题,全部提前回答了。过了会,关一北又问:“舒白男友挺多的,你不介意吗?”“嗯。”“真不介意?”“不介意。”“你不怕自己会是她第一百多个男人吗?”“是最后一个就行。”关一北想笑,又笑不出来,嘴角僵硬着,像是不合格的演员。风一来,他手里的香烟燃烧得更快,不知不觉燃到尾部,指尖什么时候被烫伤了都不知道,只觉得有些麻木。郁景归不声不吭抽完一根烟,情绪镇定,夜色中,俊脸呈现出一种掌权者的从容,薄唇微动,“一北。”关一北捻灭香烟,草草应一声。“挺感谢你这些年照顾她的。”“这什么话。”“你真不喜欢她吗?”“怎么又扯这个,我怎么可能……”“上学那会,我问你的时候,你也这样说。”“那不然呢?”“可我有一次在你课本上发现了舒白的名字。”“一个名字算什么。”“是满满一页。”“……”关一北抬头,迎着凉风,没强撑不自然的笑,面部轮廓僵硬,生硬地说:“我想给你一拳。”-下着细雨的夜,空气浮着潮湿因子,总难让人安眠。关一北做了梦,又觉得不是梦,所有的事情一晚上似乎都理清了。记忆点从舒白减肥之前推算,综合常宁所讲的,高考前的某天,舒白和以前一样,被异样的目光注视着,照常替别人传达给常宁的情书。突然,她收到了男孩写给自己的信。她不可能不开心。被人尊重和喜爱,在充满自尊心,极易铭感的时期,是多么地重要。还送了她最爱吃的巧克力。她满心欢喜地赴约,却只等到失望和常宁的嘲笑。即使时隔多年,那盒巧克力出现在她的眼前,依然会让当时的感觉涌现心间。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常宁吗,还是送巧克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