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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倍儿甜/虚假信徒 (第2/5页)
要把自己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姿势。 “真有趣啊……典狱长。” “既然无论如何都不肯屈服的话,那么,不如让我们一起来试一试,身体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吧?” 他还在被电击,裤裆却被明晃晃的尖刀割开。 面前的少女笑得很是温柔,手上拿着长长的探针,对准那个半萎靡半充血的yinjing上流出黏腻液体的小孔,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呃啊——!!!!” 凉渊后退一步,看着他瞳孔上移到几乎看不见,浑身剧烈颤抖着在电流刺激出来的高潮中,尿液混合着jingye一起射了出来,高昂着的yinjing让那些脏污的液体全都朝着他的胸膛喷出,身上的污浊不会让刑罚停下,他的肌rou依旧痉挛抽搐,张大嘴喘得像是死狗。 肌rou爆发力如此强硬的男人,瘫软在电椅上抽颤的孱弱模样…… 充满绝望的反差美学啊。 因为电击,rutou充血挺立起来,将紧绷着的衬衫撑出一个圆润的小弧度,她怎么会放过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当然是要好好疼爱啊。 从盒子里拿出两个别针,细细的针头穿透了衬衫,也刺穿了乳晕上那充血的凸起,肌肤上的冷汗汇聚成溪流,顺着红白交替的皮肤打湿身上的衬衫,晕开了淡淡的血色。 本就已经足够狼狈。 她捏着他汗涔涔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的时候,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十足的恨意。 瞳孔只是盯着她看了短暂的那么几秒,便控制不住地往上翻,意识和本能博弈的结果便是让在场的第二个人有了可乘之机,在这样的禁闭室里面,无论怎么玩都是情有可原的,只有这样才不会辜负这个房间的功能啊…… 无论是疼痛还是刺激,他都应该好好享受,不是么。 谁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那些禁锢打开了,他跪在地上大汗淋漓,死狗一样趴伏着,侧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两只手被钢制的夹子弄得惨白,无力垂在地上,翘起的臀被她踩在脚下,破破烂烂的裆部已经剩不了什么遮羞布了,很显然有什么东西曾经进入过屁股后面那个濡湿的入口处,但那重要吗? 不重要。 一个向来有脾气的,令人尊敬的,甚至是万众瞩目的典狱长。 被踩在地上。 凉渊站在他身后笑得很有成就感,踹了踹他肥硕的屁股,看着里面被挤出来的黏腻白色液体,忍不住弯腰骑在他身上,听着他痛苦的呼吸声,拍了拍那张惨白的脸。 “这就不行了吗?” 在电椅上被电得失禁,之后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酒瓶子捅进屁眼,酒不由分说地从肛xue倒灌进了肠rou中,在电流里大小便同时失控,身上已经狼狈得不像是正常人,屁眼里的排泄物顺着唯一的通道灌了大半在玻璃瓶中,被狭长的瓶口cao得前面的yinjing射了之后依旧硬挺勃起,被酒瓶瓶颈cao得肠rou外翻…… 他不记得自己究竟被多少个酒瓶cao了屁眼,只记得自己后面的那个洞,几乎要被cao烂了。 进进出出的东西灌进去的酒液让他的肚子鼓了起来,每次电击他都会夹紧肛rou地将那些酒排出来,她掐着他的脖子给他灌了一升的药,掺着利尿药物的液体灌下去,他根本憋不住膀胱里的液体,狼狈不堪地在椅子上失禁,在自己的污秽中挣扎。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笑话。 摄像机任劳任怨地工作着,她一点也不介意把自己的身影录入画面之中,男人被她踩在脚下,像是一具傀儡,毫无动静。 但她知道他还活着——至少他还能在她踢他屁股的时候,从那根东西里面流出点液体来,陆陆续续,滴滴答答。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这样的狼狈屈辱时刻,对于高傲的人来说,还不如死了。 他是一个高傲的人吗? 显然不是。 在活命和高傲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