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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戏美人/伪3p/勺插菊xue (第2/6页)
/br> 离箬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她,随后扬起温和的笑,接过酒壶给自己也倒上一杯,长长的睫羽遮蔽了眼底的神色,却是柔声道:“是,公子买下了奴的今夜,奴自当伺候好公子。” 这个美人,当真是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 凉渊似笑非笑地喝完好几杯酒,手指点了点他半裸的胸膛,“把衣服脱了给小爷看看。” 她自然而然是知道面前的人在酒杯里面动了什么手脚,他既不套话,也不反抗,只是温温柔柔地顺着她的戏往下演,她自然是欣然旁观看着他镇定自若地布下局面,接下来她是应该顺利昏迷呢,还是支着头看他应对突发情况呢? 离箬微微垂眸,修长如玉的手指缓缓拨开自己的衣襟,迎上凉渊欣赏而不贪婪的目光,心中对面前之人的调戏似有察觉,微微一顿,却是笑:“公子?” 凉渊神色自然:“脱啊。” 离箬轻笑:“公子分明没有要开苞的意思,为何要如此折辱奴家?” 凉渊神色肃然:“谁跟你说本公子没有开苞的意思?”她从半卧着的姿势利落起了身,看着他衣衫松垮,那雪白的肌肤上还缀着些粉,忍不住赞叹这下的药还有美化的功能,离他近了几分,笑得很是顽劣,“本公子只是很喜欢把玩美人罢了,先脱衣服给小爷摸一摸,再开苞,岂不美哉?” 离箬客气地笑,注视她:“公子不要消遣奴家。” 凉渊手指勾着他的下巴,微微笑:“消遣,又如何?” 面前的人并非善茬。 离箬看着她没有半分醉意的眸子,就已经心中警铃大作,他故作镇定地应付着调戏,实则从身后抽出细粉,洒在房间的香炉旁边,和那阵凝神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能够麻痹人的意识。 他却是没有见过面前的人,从他的长相也无从得知是哪家的公子—— 但是这世间少有他得罪不起的人。 若是他真的想对自己动手动脚,那么自己必定是要说一声“得罪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 凉渊手指摩挲着他的肌肤,手指从他的喉结缓缓向下,落在他衣襟上,拨弄开那遮蔽着粉色rutou的衣料,捻住他的乳珠,抬眸看着他,似笑非笑:“啊,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离箬头有些晕,他蹙眉看着自己面前的这杯酒,分明是将药弹入那个杯子,为何是自—— 他身子一软,那熏香加上酒盅中的药物,让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离箬有种雌雄莫辨的美,他的肌肤甚至比很多女子都要白嫩光滑,长发凌乱散落在背后,无力地靠在凉渊怀里,睫羽阖上,手指甚至来不及用力抵抗凉渊的玩弄,就已经垂在一边,修长的身躯因为半跪的姿势,如今歪在她怀里,倒像是蜷曲着的,无依无靠的浮萍。 美人昏过去了。 啊,还是自作自受。 凉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大概不算是她强迫人吧?毕竟是美人自己想要玩点情趣。 系统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给了预警:【离箬,越子婉的情报网来源之一,别看只是一个青楼的老板,实际上他手伸得比任何人都要长,譬如盐、冶铁……几乎都是他的人。】 所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很不容易相信人,越子婉有手段收服他那是越子婉的手段,对于凉渊来说,cao服才是最为快准狠的手段。 凉渊打了个响指,离箬的衣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赤条条地靠在凉渊怀里,对自己即将遭遇的事情毫不知情。 哎呀,美人睡着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呢。 手感极好的肌肤,已经被捏得有些挺立的粉色rutou,凉渊低头勾着美人脆弱的天鹅颈,一只手捏开他的唇齿,手指搅弄着他深粉色的舌头,看着自己手上那亮涔涔的津液,低低笑起来。 “多好的润滑啊,你说是不是?” 美人闭着眼,被弄得有些狼狈的唇瓣上全都是自己的津液,侧着身子歪斜在俊俏公子哥怀里,偏偏身上不着寸缕,胯间的秀气yinjing被他自己上了个簪子,想到了某个童子功的传言,凉渊忍不住笑得更加jianian诈。 多好啊,还是个雏呢,为了练功,自己的身子甚至干净得只有自己才能碰—— 那个秘密也不会被发现了,不是么。 美人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