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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叶】和师尊双修要排队 (第2/7页)
自觉地向下压,勃起的性器隔着外袍压在被阳光晒得微烫的瓦片。 他们的声音很轻,仍旧被两位修为远高于他们的长老捕捉到了。王杰希和喻文州对视一眼,稍稍放出一缕神识,确认了偷窥者的身份后,交换了一个眼神。 床上的人早就受不住了,除了早课前为了让喻文州帮他代课给人cao过一次,这几个时辰后xue里一直填着涂了药的玉势。角落里新加过料的铜炉飘出袅袅香雾,馥郁的香气一点点侵蚀着他的身体,让叶修本就无力的身子愈发瘫软下来,身下的性器涨到了极致却依然无法射精。 未除尽的情毒令他只能被男人压在床上、用股间的xue眼吞吐一根又一根勃发的阳物,被cao成雄性的jiba套子,最后才能让撑得他精囊肿胀的白浆喷出来。叶修在情欲中煎熬却始终得不到纾解,却连并拢双腿稍稍抚慰一下自己都做不到,他在绳索的限制下最大幅度地扭动身体,xue里的假阳具上面雕刻着逼真的青筋和棱角,被xuerou吮吸着不放,也只能带给他异物活动的感觉,甚至连快感都称不上。 其实被王杰希抱回来的那晚,初次承欢的xiaoxue敏感得不行。叶长老双腿大张被男人抱在怀里,腿间的小口只是被手指捅上几下、让一根三指宽的玉棒插进去转两下,便能让他尖叫着攀上高潮;可不像现在,最大尺寸的玉势都塞进了他下面的小嘴,仍旧无法满足这具短短两日便被调教成yin娃荡妇的身体。 王杰希伸手在叶修屁股上抹了一把,将满手的水渍蹭到他混着泪和汗的脸颊,顺手在一侧挺立的乳尖上掐了一把,语气淡淡地问:“这么多水,师兄自己喷过了?” 叶修的嘴没被堵住,被粗糙的大手触摸过的地方泛起酥麻的痒意。他微微抬头,一双眼睛水光淋漓,呜咽着回答:“没、没有……” “那怎么这么湿?肚子也扁了,自己把东西都排出去了吗?”王杰希握着叶修的腿根将人往下拖,让他被床铺挤压的屁股朝上,更多地暴露在外。 带着潮意的手掌在那两瓣软弹的臀rou上扇了一掌,清脆的声响和婉转的呻吟同时响起,听得屋顶的偷窥的少年们下意识屏息。王杰希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屋顶,稍稍侧过身体让他们看得更清楚,大手啪啪拍击在软rou乱颤的美臀上,将臀尖扇得通红透亮。 喻文州从叶修的桌子上选了一根碧玉簪子和一支狼毫笔,走过来笑道:“早上我刚cao过他,怕是师兄尝过了精水的滋味后便再难满足。”说着,他握着玉势的底端将其连根抽出,流出来的yin水和未吸收完的jingye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沾满了叶修的腿根和臀缝,将他身下的被褥浸湿一片。 那套绸缎缝制的被褥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上面全是一圈套一圈的水渍,还有明显的干涸的精斑,这会儿又被打湿了。在红唇溢出的娇媚呻吟中,显得这里好像不是什么门派第一人的卧房,更像山下妓子接待客人的销魂yin窝,散发着甜腻勾人的腥臊气息。 之前后xue被撑到极致却仍不满足,现在骤然空虚下来,才知道被填满的感觉有多爽。大股的yin液从合不拢的洞口涌出,又弄脏了大红锦缎上尚未完全干涸的水渍。男人的大手握住他胀痛的性器揉捏,冰凉的玉簪轻轻在张合着渗出清液的小口戳刺,后面的小口喷水喷得更欢了,在屁股下积了一滩。 喻文州笑了一声,圆钝的头部顶开铃口,捅了进去。又执笔沾饱了sao水,在叶修乳晕上细细描摹。 尖锐酸胀的快感贯穿骨髓,胸前又泛起阵阵酥麻。叶修的呻吟带上哭腔,瞳孔紧缩,湿软的闷哼从鼻腔中溢出。他挣扎着试图躲避,湿透的布料被yin蛇般扭动着的柔软身体蹭得满是褶皱,但也无法阻拦那根玉簪缓慢地整根没入他的尿道。 喻文州按着簪子尾端雕刻成祥云的图案用力推进,时不时抽出一点又进得更深,直到那根细长的yinjing无法再容纳异物,他才停下对男性器官的调教。 叶修只觉得连男根都变成了一口可以拿来cao的roudong,酥麻的快意自下体传遍全身。他急促地喘息,小腿悬在半空中难以挣扎,玉白圆润的脚趾蜷了起来,又被王杰希握着一点点掰开,涂上一层湿濡的药膏。 医修修长有力的大手从他的足尖抚摸至腿根,连脚趾缝都没放过。王杰希调配的药膏特意加了些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