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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看亲弟弟好下属同cao竹马(权逊瑜) (第1/3页)
没人想到陆逊会在深夜来周瑜卧房,屋内三人均是一愣,孙权涨热的性器还插在周瑜的幽洞里。 听到师父的声音,孙权显然有些慌张,少年状似冷静地握着周瑜的手,而胯下的jiba却是乱了章法,孙策瞪大眼睛看见孙权的腰惯性地向前一挺,直接把周瑜的小腹顶的凸起,那深度,怕是要插到胞宫里去。 “唔——” 果不其然,下一刻周瑜就虾一样蜷缩起身体,被孙权的yinnang生生打红的逼口骤然紧缩,他猛地捂住口鼻以防呻吟溢出,然而为时已晚,声声压抑情潮还是被孙策听了个一清二楚。 入得太深,周瑜的眼底早已没有平日的清明,绯红从面颊染到眼角,他紧张得出汗,长发贴在玉白的背上,然而没有时间等他缓过高潮,汗涔涔的身体主动和孙权贴近,食指按住孙权的唇,摇头示意他噤声。 “中郎将,中郎将?你可是睡了?” 门外的陆逊得不到回答,又敲起门来,很是焦急的样子。 孙策摇头冷笑,心道周中郎将现下可被你的好徒弟jianian透了,哪来的功夫理你? 他内心十分矛盾,既希望陆逊能进来阻止二人继续yin乱,又不想让第三个人看见周瑜横躺着露出小逼的样子。 “这么晚了,陆逊师父怎会到你这处?”不等孙策纠结,孙权就先动作,他不顾周瑜的反抗,抱着那人的屁股抽动起rou棍。 他这回插得缓慢,只轻轻地捻周瑜的花蒂,间或缓缓插进去又迅速抽出,水磨豆腐一般,惹得周瑜yin水一股股喷出又得不到疏解,缠着孙权劲腰的腿都夹紧几分。 “嘘……唔……”周瑜被孙权钓的直抖,贝齿咬着下唇,摇头让孙权闭嘴,但这动作在孙策眼里却有几分逃避的意味。 对啊,最近军中无事,有什么紧急的文书是定要深夜查看的呢? “听闻前段时间陆逊师父连日在你这儿过夜,可是真的?”那厢孙权又逼问起来,他眼底微含怒意,碧色眼眸直勾勾盯着周瑜,似要从那双无惧无畏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再不忍耐,胯骨撞在周瑜臀rou上啪啪作响,孙权抱着他就是不间断的冲刺,次次捣得又深又狠,孙策看见那出入的roubang都快成幻影,周瑜顿时被cao得腰软腿软,半截舌头都要吐出来,可他依旧捂住唇,极力克制着呻吟,仅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喘息。 周瑜接二连三避而不谈的样子戳痛孙策,他本也听过周瑜和陆逊的传言,但过往都没放在心上,那人不过是个小小的文秘官,周瑜照顾他,无非是看他是陆氏遗孤可怜罢了。 前二十几年,孙策从未将断袖之癖、龙阳之好这些他厌恶的词和周瑜联系到一块儿去,可今晚的事让孙策不得不怀疑。 细细想来,周瑜对待陆逊是有些不同常人的,远的不谈,就三日前周瑜设计的艨艟下水,侍从喊他去看,孙策自是为好友高兴,也为无敌的江东水师骄傲万分,身为江东小霸王、身为周瑜最好的朋友,他自要做除周瑜外第一个看到艨艟的人。 害怕迟了,孙策骑上骏马赶去,哒哒马蹄声和心跳相应,他兴高采烈地跑过去,然而等待他的,却是甲板上周瑜和陆逊相谈甚欢、喜笑颜开的样子,水上的风吹起两人的衣袂,孙策曾经以为周瑜那般放松自在的样子只会出现在他面前。 原来早就有人先他一步。 孙策心里闷得慌,周瑜跟别人走得近就算了,偏偏是跟他不对付的陆逊,他脸色难看地质问前来牵马的侍从:“陆逊什么时候来的?艨艟兹事体大,怎么能随随便便放人上去?” 侍从被将军震怒的样子吓了一跳,弓着腰说:“陆文秘官是和中郎将一块儿来的,早晨听说艨艟要下水,正巧陆文秘官昨夜宿在中郎将府上,两人就一道来了。” 当时他未曾深究,只当周瑜和陆逊许是在书房彻夜议事,现在一想,孙策恨不得冲上去把甲板上的两个人一起踹到水里,怕不是议事议着就滚到床上去吧!当真应了坊间话本里的那话,有事文秘官干,无事干文秘官? 孙策额角青筋暴起,全身的肌rou都气得绷紧,粗绳越勒越疼,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出去,一道无形的力量把他定在原地。 “第三百二十五条,若是屋内灯亮而无人应答——”见长久没人回答,屋外的陆逊又传进声来,像往常一样遇事不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