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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火光 (第3/3页)
都不算。 于是他闭上眼睛,卖力敞开喉管吞吐。所幸jiba的主人年纪渐长没办法持久,很快就在他嘴里射出来,射的时候他已经满脸的生理泪水,几近窒息时脑海里闪过那一墙的奖状和哥用来存毛票的饼干盒。放他走之前,那个人从抽屉里拿出来特地扣下的卷子,98分。屈起的指节在卷面唯一的红叉上敲了一下,意有所指:“最近表现不太好。” 他扫过那道题,没有做错,只是少写了一步解题步骤,醒目的扣全分的红叉是对他的告诫。玩物恭敬地把告诫书折叠好放进书包里,然后朝刚刚亵玩过他的人弯下腰鞠躬,离开。 即使不去想,身后那点红色的火光也摆脱不掉,就像嘴里浓厚的腥膻味,不管趴在洗手池上漱几遍口也涮不干净。 烟味从洗手间大门处缓缓飘进来,他从洗手间出来,第一次厌烦那个跟随他的火光。像只炸着毛的小奶猫,他恶狠狠冲到比他高两个头的小混混面前照着他胸口推一把。他胸口被遏制不住的喘弄得起伏。 他搞不懂为什么这个人要看见他被扯光了衣裳像条狗被压在地上的模样。为什么偏偏要是这个人,为什么偏偏是他。 他发了力的一推也仅仅能把人推得后退半步,陈金默却一个人在站了很久。脑子里闪着书呆子刚刚眦目欲裂地咬着牙向他冲过来,像只受了欺负的小狗崽,推完他之后却又留下两行泪来,挂在瓷娃娃一样干净的脸上,也像只受了欺负的小狗崽。他分析自己是被当作尾随偷窥的变态了,其实也不是不好理解,可是他还是想解释一句,他没有往窗户里仔细看,他只是站在外面想该不该进去。 可是开口辩白向来不是他会做的事情,况且人也在推了他一把之后跑开。他慢慢在街道上晃了很久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很多天高启盛都没有再见过那团红色的光点。他和以前一样一个人行走在回家的街道上,还是会隔三岔五被那个老师喊去办公室进行他熟悉的课后辅导。那男人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变态心理,又或者只是顾虑到强jianian比猥亵判的重,从来只玩却不插,倒也算省了高启盛一桩痛苦。可是他喜欢玩,喜欢把未成年的学生玩到青茎挺立却不给,喜欢答应只要学生做出一些羞耻的动作就放人走,却在学生听话地跟从指令之后笑骂一句贱货,然后把性器塞到学生嘴里。 高启盛后来被压在办公桌上的时候,会时不时看向窗外想寻找那个红色的光点。他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但是肌肤被撕咬到疼痛的时候,他很想知道外面有那么一点点微弱的火光在等他。 后来他也就有了这个习惯。 骑着别的男人晃的时候,喜欢举着手夹一只点燃的烟。不是为了抽,是为了那一颗时不时落入余光的红点。看到红点或者闻到烟味,他就能骗自己那个人在等他,一会儿那个人会默默送他回家。他就觉得没那么难熬。 一样的,他想。 以前被变态猥亵,到现在自愿卖身,其实都是一样的。 忍一忍三好学生的奖状就能到手,张张腿哥就能拿下这个项目,都没什么区别。所以其实没那么难熬,以前那三年都熬过来了,现在这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包括他zuoai的时候举着烟,以及卖完之后喊陈金默来,也都是一样的。他只是想让那个人送他回家,以前被变态欺负之后,一个小孩子是怎么摸着夜路回去的,他都不敢回想。有个人知道他这些烂事,好像这些年卖的身就不算白卖,前些年被猥亵的屈辱也不算白受。 高启盛坐在宝马后座,看着那个人的后脑,他想他这辈子烂糟事情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更多。其中最糟污最见不得人的,就只有陈金默知道了。 他不知道这算是他的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如果说算是运气好,那当初陈金默因为觉得他太干净而不敢伸手,是不是就算运气差。后来蹉跎那么多年岁月,最终他还是烂污成了婊子才能跟他在一块,是不是也算运气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