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恶》（现代架空，微猎奇、微R，221008） (第2/2页)

里留给他，但他觉得那原本的新鲜美味已被破坏，他想他只是在喝陆剩下的残羹冷炙，这让他只吞下一口就呕了出来。

    他反胃的表现让伏井出K心焦如焚。贝利亚将他压在冰箱门上，让他把rutou送到自己嘴边，舔着上面少少溢出来的母乳。伏井出K的呻吟正是最好的催情剂，接着贝利亚就打横抱起两腿发软的伏井出K，急不可耐地选择了就近的沙发翻云覆雨。伏井出K的胸部并没有因为乳汁的充盈而膨胀近乎女性，但这处的确是下巴尖尖的伏井出K为数不多的圆润部位。贝利亚在他没生育之前就爱极了它。他最喜欢——一边猛力用roubang鞭挞伏井出Kyin荡的xiaoxue，一边将小小的rutou咬得吱吱响，口感像某种鲜甜的菌类、像水生动物的卵、像小颗粒的浆果。他舔，然后咬，再嘬吸。“贝利亚大人太用力了。”眉头微蹙的伏井出K娇声抱怨，“好像……贝利亚大人想要从里面吸出什么……”

    “能吸出什么吗？”贝利亚松了口，将头侧枕在伏井出K的胸膛。

    “……要是有小孩子的话，可能会有的。”伏井出K笑着摩挲着贝利亚的手。

    “那你，要做个好母亲。”贝利亚几乎是脱口而出。他的心像是紧张地突然加快地跳动。他与伏井出K十指相扣，紧紧地。他再次重复了一遍：“你要做个好母亲。一定要。”

    伏井出K本能答应下来，又即刻补充说，“……不过，我的爱都给了贝利亚大人，我觉得我没办法再给小孩子了。”

    他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他尚未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于是他用黏黏腻腻地语气说着这些话，以为贝利亚会像平时一样，对他的情话很是受用。然而今天在关于孩子的话题上，贝利亚像变了个人，只剩下一种纯粹的迫切的渴望。“你要做个好母亲。”贝利亚直勾勾地盯着伏井出K，恨不能把手伸进伏井出K的眼睛里，将他的真心拽出来的看一看。他渴求般地，想要立刻抓住一些东西。“答应我。好母亲……好母亲。‘母亲’。”

    他反反复复地、喃喃呓语，最终锁定了那个最为重要的关键词汇。刹那之间他醍醐灌顶。他放松了下来，又懒洋洋地枕回伏井出K的胸口：“母亲。”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mama。”

    他极轻地呼唤了一声，伏井出K并没有听见。

    后来，当伏井出K偶尔表达起他对尚未出世孩子的嫉妒时，贝利亚并不太在乎伏井出K的委屈，也不知道伏井出K在孩子出生后是不是用母爱成功地战胜了嫉妒心。不过，他现在才发现，被熊熊妒火折磨的，其实是他。他让正在哺乳的伏井出K背对他而坐，完全隔绝陆的身影，但他在恍惚之中，好像看见陆这个小鬼头趴上伏井出K的肩膀，对他吐着舌头做了个嚣张的鬼脸。

    贝利亚发誓他还是要给这个小怪物一点颜色看看。第一次机会来自于儿子的新玩具——一套电动火车。孩子跪在地上将玩具一一摆开轨道，同时用嘴巴模拟轰鸣的引擎声。列车平稳地行驶在轨道上，穿过隧道之后即将停靠在目的地——一幢玩具洋房。

    贝利亚踩着拖鞋走到了孩子身边，陆似乎没有看见他。于是他在火车进入之前地裹着睡衣的手臂径直插入那个漆黑的隧道，黏土材料瞬间四分五裂。伴随着儿子的大叫，他的手依然在前进，直到握住尽头的那座小洋房——象征着终点、家园、归宿的小洋房。他抓住房子，紧握在手中，无论塑料与金属如何硌痛他的手心，无论儿子怎么哭叫着摇晃他的手臂，他都没有放手，一直紧握着，一直。一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