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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不牢(H) (第2/5页)
姓闭门不出,越近镇中,风中的腥气越浓,倒是卢、白两家依旧朱门锃亮,门前摆着拒马,门下站着家丁,背着砍刀提着棍棒,瞪着一双充满戒备的眼睛四下张望。 面露煞气,印堂发黑,谢云流手指微弹,一道气劲飞过去,紧闭的朱门豁然洞开,露出庭院中冲天的血光。 “什么人!”一群打手跑出来举刀就朝他们招呼,镇长也没想到这小道士竟然一言不发就开打,一迭声地叫:“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他话音未落,一道剑光落在他脚边,镇山河的气场罩住众人,谢云流嘱咐一声“勿动”便提剑冲了过去。 他是来降妖的,又不是来查案的,管它什么前缘后果,一力降十会,打就完事了。 卢家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又是些只会欺软怕硬的凡人,被他几下料理干净,谢云流足尖一点跃上围墙,将庭院中的景象尽收眼底。 院中一口大锅不知在熬煮什么,腥臭扑鼻,红光漫天,廊下摆着一人多高的铁笼子,笼中困着一只似熊似豹的怪物正发出咈咈嘶叫,尖利的爪子抓挠着栏杆,划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 这就是那只兴风作浪的妖物? 几个装扮怪异的外族人围在大锅旁,脸上绘着诡异的图案,齐刷刷地朝他看过来,谢云流眉头紧锁,剑指庭中,喝道:“叫你家主人出来问话!” “找死!”为首那人抬手一记袖箭朝他袭来,被谢云流挥剑打落,“咄”地一声钉在地上。 见对方油盐不进,谢云流懒得废话,身形一闪朝铁笼掠去,打算一剑结果了那妖物。 “道长且怕动手!”卢老爷着急忙慌地赶出来,朝他拱手一礼,“不知道长莅临,小老儿有失远迎。” 谢云流双眼微眯,冷冷地瞪着他,卢老爷擦了把汗,道:“道长可是纯阳宫的小仙君?失敬失敬。” 这张年轻俊美的脸庞蒙蔽了对方,真当他是个乳臭未干的后生晚辈,卢老爷信口开河:“道长有所不知,此物为东海向朝廷进献的瑞兽,运至天都镇时染了瘟疫,不得已暂驻寒舍,这几位都是五仙教的驭兽使,镇民没见过苗人,大惊小怪罢了。” 他以为扯上朝廷能让人心生畏惧,却不知谢云流最不怕的就是朝廷,再看那“瑞兽”丑怪诡谲臭气熏天,东海诸家又不是脑壳有坑,献这种邪物给朝廷是生怕李隆基找不到借口发兵征讨吗? 他轻哼一声,问:“那些失踪的孩童可与此事有关?” 卢老爷脸颊上的肥rou抖了抖,答道:“那些孩童皆在寒舍安置,完好无恙,小老儿不过借他们身上的真元之气来压制瑞兽的凶性罢了,于性命无碍的,事毕之后定完璧归赵,小老儿再亲自向他们父母赔罪便罢了。” 他见谢云流不信,挥手叫人领出一串小童,看长相装扮,与镇长描述的大差不差,只是…… 谢云流双眼微眯,杀心骤起。 这些孩子眼瞳扩散,行动迟缓,如牵线木偶般,竟是被抽离了魂魄,只剩一具具行尸走rou般的躯壳。 他捻了个术法,静心探查,感觉到一股股微弱的神魂颤动从大锅里传来,似乎有活物在拼命挣扎,隐约还能听到孩童的哭喊声。 取幼童魂魄炼化之后喂食猛兽,这分明是天一教的控妖之术! 谢云流怒不可遏,一剑挑飞卢老爷的头颅,纵身朝那几个天一教徒掠去,几人也没想到这看似初出茅庐的小道士下手竟如此狠辣,遂摆开阵仗开始念咒作法。 妖气汹涌,恶臭扑鼻,腥风中带着阴晦的妖邪之力,若是个道行浅的,恐怕真要折在这里。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谢云流。 几道剑光闪过,天一教众身首异处,谢云流犹不解恨,将院中助纣为虐的家丁都屠了个干净,最后一剑封喉送那妖兽归西。 妖兽垂死之际一口腥血朝他喷来,谢云流后撤不及,几滴血溅到他手背上,皮肤有一瞬间的灼烧感,对习武之人来说不疼不痒,他便没放在心上,在院中插了几个剑阵,然后出门让镇长带他的手书连夜上纯阳找上官博玉。 还魂归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