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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要长文艺脑了 (第2/3页)
我做题一样,以先行者的姿态引导我循序渐进地进入他的身体,又很快被过分的拙笨演绎成了不自知的诱惑,我远比他更熟悉他的身体,那些隐秘的快感,难言的性癖。翻过身,我摁住黑发青年的头颅,让他舔去地板上混合食物与体液的黏浊,一点点地深入……最后破开最紧实的结肠口,一次粗暴,一次轻缓,再然后是浅而寡淡的剐蹭,往复数次,最懂得追求快乐的rou腔忠实地缠着yinjing,彻底变成了不得了的形状。 “哈啊——!!” 全身肌rou戛然绷紧,脊背抻到极致,接着是过电般的麻痹感和无节制的颤栗,揪起一束发丝,强迫他把最难堪的一面直白地告诉我——眼波流转,喉结翻滚,薄唇几乎扯到耳根,舌头上残存欢愉的颜色,yin乱到了极致。 经历过这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那种极致的快感,与之相对的,无论如何都无法从除了我以外的人身上得到相似的欢愉,只能终生活在无望的渴盼中,这是你所希冀的吗,艾森威尔? 如你所愿。 折腾到了半夜,骨骼翻来覆去切磋琢磨,皮rou都要嵌进彼此体温里,体液交换更是难以言喻的快乐,艾森威尔一开始还会痴痴呼唤我的名字,后面就被撕扯成无意义的呻吟叹息,腔调是黄油炙烤在铁盘上的粘稠。 我一睡自然醒,摆脱了数日的折磨,食欲和性欲都得到抚慰,神清气爽地走进浴室,等到洗漱完毕后,艾森威尔已经备好了午餐。 Beta到底不是钢铁浇筑成的,走姿仍有些奇怪,坐下时也会无意识地轻拿轻放,实在被他紧皱眉头唇角微抿的表情可爱到不行,我放下终端,顺手揉起紧绷的臀rou。 “小箐,”连声称呼听起来都带着调情色彩,人心黄黄的是我没跑了,“你什么时候要离开。” 我有些愣住了,“你看见我终端了?” 摇头,“今天是他们的订婚宴。” 莱恩的订婚宴没有经过多么严谨的考量,就像是某个坏心眼男人意图带着被标记完毕的气味、向自己愚蠢的儿子直白显浅地示威。 订婚宴就在下午举行,即使艾森威尔的手段还算精明,也无法确保整个过程不会出现纰漏……毕竟这个世界就是个大草台班子,直到现在我还是对卡特蒙纳忽高忽低的安保水平持观望态度。 他不能出场,我也没有现成的邀请函……要怎么进去呢?这是个问题。 至于为什么我执着于参加小竹马和前女友的订婚宴,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 订婚宴前夕,一家子长辈才打着让孩子们互相理解的旗号依次退场,徒留两个不算陌生的陌生人在场——爱莉娜觉得不会有什么场景比眼下的更尴尬了。 也不能这么绝对,比如她上次情热期提前袭来,被箐笙抱在怀里抚慰着,又恰好被夫人撞见的情况。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一片死寂的沉默,她抬眼看着容貌俊美、此刻病恹恹躺倒在沙发上的Alpha,心底里啐了口唾沫,暗骂一声窝囊废。 少年面上挂着与新婚燕尔时的羞涩截然不同的消沉,高档西服华贵得体,却也被过分耷拉的姿势挤出褶皱,银发凌乱,连眼睫都懒得颤动,懒懒垂下隔绝了外界。 这几天下来他们唯一的交流,就是初见时莱恩问她:小箐还过得好吗?他看上去过分憔悴,始终缄默不言,唯一能让他开口的便是箐笙。 过的可太好了,这不蹲牢子前还跟她上了二垒,爱莉娜很想冷哼一声把真相一股脑倒出来,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上风。 要说他们有什么共同点,那就是都为了同一个女人撕心裂肺过——要说他们会因为什么合作,那必然也是为了同一个女人。 计划一拍而成的速度太快,连说服莱恩时需要耗费的口舌都比预想的少,她只告诉他箐笙需要这么做,这个可悲的Alpha便照办了——假装甜蜜,表达出自己需要培养感情空间的需求,扮演成一个被Omega信息素蛊惑的痴情人,然后松弛下长辈们紧绷的神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