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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警告你不要再撸管了,因为她在给你看病 (第2/4页)
了,莱恩。” “唔、什么?我没病……” 我躲开他一个劲往脖子蹭的脑袋,手背贴在额头,“你病了,而且脑子伤的最严重,但刚刚医生跟我说这都是旧伤。” 他抬头凝望我,很是迷茫地问:“哪来的医生?” “就是你眼前这位,”我指指自己,“噔噔噔——专注治疗脑残三十年的箐大夫,不过你不用担心,根据我的专业诊断,你的大脑二十年后就可以长好了——好痛!” “放放放放手——” 我用力甩动手腕,企图甩开这只牙齿尖利的恶犬,折腾了个几分钟也没摆脱,倒是他先失了兴趣,蔫了吧唧地把头沉进枕头里。 声音闷闷,“你又骗我。” 骗你骗的还少吗。我一时好笑,“没骗人,不信我让你看看我的行医工具。” 言罢,抓着他的手便往身下摸去,手指感受到熟悉触感,微拢时的抓力逼出声叹息,助燃剂般催动他卸下全身衣物,在我胯骨上磨蹭起来。 “你是个病人,看病前不要那么性急,要想找到良医,就得先观摩治疗的器具是否有破损。” 我一边肆无忌惮地大开黄腔,一边引着他下手实践。 “这个啊,是医生注射药剂的大针筒,我知道你们小年轻都怕打针,但咱家医生技术绝对靠谱,等会就把药剂全都射进来,保准你爽到飞天、啊不,药到病除。” 莱恩这辈子哪听过这么直白的荤话,脸颊潮红一片,冷白皮肤上格外显眼,即使想顺着我大玩情趣play,也碍于教养说不出什么浪荡话,又羞于启齿,最后只憋出一句。 “那、那医生,我这是什么病啊?” “这个嘛,以我专业的眼光来看——”我掐了把他的臀rou,肌rou一瞬绷紧,腰背拉直,抱着我的双臂猛地增力,再随着主人的喘息缓缓归于松弛。 “你绝对是发sao了。” “发烧?唔、确实有点烫……” 他将手背贴在额头,嘟嚷出的一句话让我顿时语塞,跟太纯良的家伙说不出sao话。 还是得直接上手cao。 我猛地顶胯,被肌肤摩擦激至硬挺的roubang贴着臀缝留下粘滑,莱恩哼哼唧唧地坐起身,双腿大开,他像朵含怯的花苞轻缓地请求爱人拨开瓣叶,勾起我的手,抚上贴身布料。手指一曲,yinjing的热意触及肌肤,没有停顿,向后深探,已是泥泞湿润的沼泽。 初尝滋味的洞眼叫嚣着抚慰,自顾自泌出蜜液,sao浪的身体反而使主人面红耳赤,手指反复揉捻软rou,再度抽出时撑开一道银丝,他的目光便随着粘液垂落在白色衬衣,错声叫道:“脏……唔?!” 不待他反应,那钻进口腔的手指已经搅动着玩弄他的舌根,被迫咽下yin汁,只一瞬停顿,便专心地吸吮起指尖,仿佛软热喉道迎着的不只是根裹着皮rou的骨,而是甘甜如饴糖的恩泽。 我哑声浅叹,看着莱恩逐渐迷蒙的双眼,身下愈发guntang,难以忍耐,只好抽离手指,夹着舌尖向上扯,屁股也跟着腰腹发力而悬空。 “莱恩、莱恩,你想要我吗?” 他缓慢而沉重地眨了下眼皮,水泽沁出,潮红泛上皮肤,凝聚在我脸上的视线逐渐有了热度。 一潭沼泽啃啮起下身,敏感的神经无言传达腔道的紧致,无数张饥渴的口嘬着rou杵,以至于他因剧痛身体一颤时,xue腔因不舍而追出肠道,外翻着艳红的rou。 “哈——唔嗯,有点、有点痛……” 肩膀泛上阵剧痛,指尖掐进皮肤,我眉心一跳,便听见他勉强地出声: “没关系……很快就能全部吃进去了。” alpha的身体确实耐cao,不过一次吐息,莱恩又重重坐下,吞尽了roubang,rou刃野蛮,直捣xue芯,退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