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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像剧的意思不是插入一堆可有可无的剧情啊喂 (第2/5页)
破碎瓷片,即便此刻圆滑了边缘,却依旧隐藏不住锐利的本质。 你在思考什么呢? 我无比好奇他的反应,正如同稚子用手指轻轻剐蹭着边角,浑然不觉那将割伤皮肤,溢出鲜血。 说是要仔细询问勒索的事情,他却久久没有动作,虚虚聚焦在怀中少女的耳垂,目光流连,停伫在她的裙摆。 他依旧游刃有余。即使现在卡特蒙纳局势仍不稳定,但已经没有人能够动摇他的地位了。 他无需在乎丑闻,没有一家媒体敢在此刻公然与一个军政一体的庞然大物叫板,忌惮他的仇敌们也不得不微缩手脚,因为某个以道德观崩坏著名的黑恶势力正盘踞在卡特蒙纳的背后。 他只是……感到不悦。 手指绕着一缕发丝,乌黑色,十分顺滑,散出淡淡洗发水的香气,手腕转动,唇落在发上,一点凉意。蓝眼的男人就这么保持着亲昵过度的动作,让属于她的体温逐渐渗透进这具冰冷的身体。 谁在关注你?谁在挖掘你的过往?他们令人作呕的视线是否无数次落在你身上? 不止是不悦,那是领地被冒犯的勃然大怒,紧抿的唇瓣突然松弛,变为笑的弧度。 一时间空气陷入沉寂,我和他各怀心事,仅凭拥抱的动作结合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终端提示音刺破这层隐形的膜,我下意识看向自己身侧,却听见夫人比我更快打开了终端。 我依旧看不见他的脸,但心跳声有一瞬间诚实地停滞了——那是暴雨将至的前兆。 “小箐——” ? 我猛地抬头,只看见他脸上并不挂着微笑,取而代之是紧蹙的眉头和复归冷淡的视线。 “到禁闭室里去,就现在。” 哦豁。 我像只野猫炸开了毛,爪子扯着他的衣领向上攀,嘴里发出细细的挣扎般的叫:“可是夫人——!” 等等等等,我到底怎么你了,为啥变脸这么快?! 他没有给我周旋的余地,而是牵动左手,以手背向上的姿势挥了挥,从天而降的机械手臂自上揽住我的腰,把我腾空抱起。 好吧,我确实忘了这间房子是全机械结构,由夫人授权的人工智能全权cao纵……叫什么来着,反正是个又臭又长的名字。 完全放弃抵抗,我放空双目,挤出了几滴眼泪,然后委屈地凝视躺椅上的男人。 他没再施舍我一点目光,转而凝重地cao纵终端,我观察几秒之后笃定这不是与我有关的事情,却不禁萌生好奇——现在还有什么东西能够威胁到咱们卡特蒙纳的终身家主?那必须得是火星撞地球的级别吧。 禁闭室的门与室内装潢保持一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门,我不是很能理解这种人工智能加欧式复古的搭配,感觉就像莫扎特谱曲,但是是死亡黑金属,有种半朋不朋,半古不古的美感。 我被推进房间内,眼前大门缓缓关闭,发出沉沉的木板剐蹭地面声,同时一点点剥离光线,四周逐渐暗沉。 “砰——” 在大门紧锁的最后一刻,我猛地向前扑去,左臂伸出,0.01秒之后十分狼狈地趴在地上,面前是完全关上的大门。 关于门有一个真理——那就是不管什么门,只要没关上,那就可以打开。 ……说的什么废话。 我站起身,借着门隙的一点光,看清了被我夹在缝间的小玩意——一枚显示“再来一杯”的易拉罐拉环,原材料取自亲爱的爱莉娜以及她的小小恶作剧。 —————— 如果有人问他这个狗屎世界唯一的优点是什么,约瑟夫会回答:那就是互联网和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