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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第1/2页)
好自己的衣裤,深情凝视着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子,心中高兴得暗笑。 他眼光所到,瞥见石床上的点点落红,不由一阵得意:任你如何装贞洁烈女,刚才还不是给我干得哀哀娇吟! 两人一路默默无话,回到洛阳。…… 汉有云:“商家明门不宜南向。” 又云:“商金,南方火也。” 火克金为凶,而北方为水,金生水相生相吉,所以大门朝向应为北。月家大宅坐南向北,完全符合著名风水家的观点。 月家世代经商,从不问政,这是祖上千百年来传下的规矩,一直到了月若弼的父亲月绍基当了帝国官员,才算破了这家族禁忌。但或许是因为月绍基的趋炎附势热衷功名,此时的月家已是家道中落,青黄不接,夕阳西下了。 时当盛夏,西下的夕阳仍旧是喷薄如火,月家的管家月象升叹息了一声,关上了那道沉重的朱漆大门,仍然是高墙深院,可惜的是红漆早已剥落,石缝间长着细细的小草,青苔沥沥,透着江南小镇特有的潮湿气味。 岁月如流,月绍基因为在处理一批古代书画和玉器时被怀疑私藏,被清扫出京,赋闲在家,当起了安乐王。许是善于保养的缘故,已届中年的月绍基满头黑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犹然风度翩翩,气势非凡。 月象升巡视了大宅四周,心想好几天不见少东家的人影了,就来到了月若弼住的西边庭院。 突然,一声声长长而热烈的呻吟从大少爷月若弼的房间透了出来,月象升向着那扇关着的窗户走去,声音正是从这扇窗户里发出来的,透过窗缝,房间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女人狂热的呻吟和浪叫仍是不绝于耳,月象升感到万分的惊异,因为月若弼在去年就已因为吸毒成瘾变成一个植物人了。他抬眼一看,却看见了长长的弄堂角落处,月家大少爷若弼孤零零地坐在那张特制的木轮椅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呆板僵硬,显然是被什么人推到了这里,撂在这里没人管他。 月象升心中一痛,万分难过,他是他儿时的伙伴,名为主仆,情若兄弟。而今却像个活死人般苟延残喘,如幽灵似的由人推着,时不时的出现在大宅的每个角落里。 月象升沉重地向月若弼走去。斜晖照在若弼的脸上,月象升凝视着他,轻轻地喊了一声:“大哥。” 若弼干枯的眼角边,滚下了一连串的泪珠。 月象升大吃一惊,过去他一直都以为少东家是没有知觉的,现在却突然发现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他还有知觉!月象升上前捧住了他的头,十分心酸地连声叫着:“大哥,大哥。” 倾刻间,月象升泪如雨下,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哭诉的对象似的,他一头扑在了月若弼的怀里,痛苦不堪地低声抽泣。 抽泣了一阵,月象升抬起头来,对着表情依然木讷呆板的月若弼仔细端详。月象升泪光闪闪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大哥,你心里全明白,我知道,你全明白。” 泪珠子在月若弼的眼角里打转,此刻,他的呆板的表情突然显现出一种蕴藏在深处的力量。 月象升自顾自地喃喃说着:“我知道你是中了毒,有人在你抽的大烟里下了药。大哥,我知道你心里有话要跟我说,可是说不出来,是不是?大哥,你心里都明白!” 此时在那个房间里,yin声大作,覆盖了他的喃喃自语,而月若弼的干枯的眼角边,又滚下了一连串的泪珠。淡薄的斜阳下,月象升忠厚的脸上,次露出了恶毒。 ************“啊……真好,李啸天……姐要死了……” 月如雪眼如丝,娇啼不已,浑身轻飘飘的,云间雾里。 “你要射进去么?我全身都要酥麻了……” 李啸天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