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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赖 (第4/4页)
,好笑地按下接听键。 彼时的日子已经到了深春,窗外的那颗高大的樱花树开满了或粉或红的花,远远看去像是在空中绽放的樱花,又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泛着淡淡的晶莹,或许是因为十六夜家的大宅子建在高高的山之上,夜晚的风声总是很大,吹得樱花花瓣像雨一般洒落在空中。 禅院直哉已经快要被发情期折磨疯了,他一连好几日都蔫在了床上,饭和水都无法下咽,昏昏沉沉的甚至分不清楚白天和黑夜,他睡着之时并不安稳,总是能隐隐地梦见十六夜爱子在他耳边轻声低语着,女人的声音不似以往那般冷淡,反而是带着淡淡的情欲,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他的下腹总是会酥酥麻麻的,后面的那个地方也会不时流出爱液,他不敢说话,因为嗓子里都是发了腻的甜,那玫瑰蜜糖味的信息素是快要把他吞噬那般浓郁。而在他清醒之时,窗外的那颗樱花树就是他全部的风景,但在他的眼里,那棵树已经变成了一个结满梅子的梅子树,他对Alpha的思念与渴望已经深入到了他的骨髓,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此时希望被那梅子清酒味道填满。 不安充斥着禅院直哉整个灵魂,在那半梦半醒之间他依旧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那份春欲日渐增多,十六夜爱子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是越来越清晰,他好像已经不再那么讨厌这个女人了,甚至不由得萌生出了她也不错的想法,明明之前他感觉耻辱无比的事情,现在却只要回忆几下就会让他不自禁地软起身子。直哉在绝望的等待之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爱子说的话,或许她说的没错,自己的身边好像除了她就再也没有什么人了,而此时这世间也只有她能够将自己从痛苦之中拯救出来,若是十六夜爱子在某天的夜晚拉开那扇房门,只要她愿意帮助自己,他定不会再把她赶走了。 可是那扇门从没被拉开过,而他的发情期却已是如约而至。 在那天夜里,禅院直哉的身体突然被一阵疼痛刺穿,他痛苦地从梦中惊醒,就连肌rou都在发着颤,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涌向他的xua?tu后颈处的性腺内像是着了火那般炽热,他想去拿起桌子上的冰水来饮下降温,可却连抬起手臂都觉得费力,嗓子里压抑的是最为甜腻的呻吟,为了缓解下体的涨痛,他蜷曲起了双腿,将盖在身上的棉被夹在大腿之间,慢慢地摩擦着,爱液很快就湿透了他的袴服,黏腻地顺着他的大腿流到他的脚踝,后/////xue早就已经是一滩糊涂,无法控制地发着软,又像是失禁一样流着蜜水,rutou只是轻轻地磨在单衣之上,就如同哺乳期的小兽一般红肿地翘起。 他的大脑里是一片接着一片的泥泞,Omega汹涌的发情期已经夺走了他仅剩的理智,那些骄傲那些高贵他都不在乎了,他只想要他的Alpha,十六夜爱子能深深地贯穿他占有他,将他身后的那处空虚死死填满,他想要溺死在那梅子清酒味道里,感受那能将他杀死的快感,若是十六夜爱子此时在他的旁边,他愿意为了她放下一切的羞耻,乖乖地爬坐在她的身上张开自己修长的腿,如果那个Alpha愿意,他甚至想要打开他那后天植入的孕腔,让女人顶到他体内最为深处的花心。 禅院直哉金色的眼睛里已经被情欲填满了,细汗挂在他奶油色的皮肤之上逐渐湿透了床褥,他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按下了十六夜爱子的电话号码,冰冷的嘟嘟嘟声音配合着他此起彼伏的沉重呼吸,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对于他来说却像是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屋外的晚风还在吹着,一朵樱花随着风飘进来屋内的榻榻米之上。 电话接通了,十六夜爱子那清冷的声音终于响起。 “喂。” 禅院直哉的泪水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