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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 (第3/3页)
是一个诚信社会,而是一个提倡诚信社会。 社会里隐藏着太多的欺诈和不忠诚是因为中国人长期生活在艰苦的自然环境中,经常采取一种尽可能最大摄取资源的生存方式。 为了在有限的资源中获取足够维持生命的能量,古人有时会采用不道德的,非法的手段。问题在于,在原始的艰苦条件下,正是这部分‘机灵’的,不老实的人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只有他们才可以延续下来;老实的人都绝户了;暴乱一来都让叛军杀死了,十不余一。所以现在的人都像澳洲人一样,是原先干不法勾当的人的后代。 那他们干点坏事还有什么可奇怪的?这便是中国的现实。 这种现象现在也经常可以看到,而且并没有被人们谴责。 例如善意的谎言。老年病人得了癌症,医生和家属并不告诉他实情,反而说,‘你这病没事。想吃什么吃点什么。过几天便会好了。把你家亲属都叫来吧。’尽管目的看似善良,手段着实不佳。欺骗反倒被认为是好事。有人强词夺理说这是‘善意的欺骗。’可是,善意的欺骗仍然是欺骗。程度不同而已,本质没变。 这就是中国人思维上的一个节点,‘只要目的对了,可以不择手段。’多少罪恶都是以这个名义出现的。有一部叫做,说的便是这个。 在现场,这时新的问题出现了,强哥的面包车开过几个街区后突然失去了踪影。面包车驶进监控盲区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这段路警察只在两头设置了监控。中间的部分要靠第二天到沿街各个设有监控的单位或个人那里去收集。显然会贻误战机。所以要凭经验和分析迅速判断出嫌疑人可能逃跑的方向。 “他们去哪里了呢?”王某顺思考着。 那段街道共有六个出口,在那个时段开出的类似面包车竟然有好几十辆。 这种箱式中型轿车非常普遍。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出现在中国时,因为其外形酷似前苏联人吃的,并且介绍到中国来了的一种长方形面包,因此被人们称作‘面包车’。有从6座到35座各种类型,使用最广泛的是7座型的。逃犯,或说嫌疑犯逃跑用的便是这一型号。 在琼薇的特征引擎发明之前,为了寻找一个人或一辆车,警察需要紧盯屏幕反复观看同一段录像。平均每段录像要仔细查看的遍数为十到二十遍才能找到痕迹。有的时候搜集的监控达到几十个G甚至,这便需要几十个警察日夜不停的看。这显然很难快速锁定嫌犯。常常因此贻误战机。 琼薇系统可以在得到目标特征(面容、体态、习惯性动作等)后确定数百个甚至上千个特征点,然后在系统中迅速、自动寻找有相同特征点的特定目标,并且把没有显示出特征部位的目标全部标志出来。 这时琼薇的、对比、判断系统已经正式被命名为‘琼薇系统’。不仅可以用于无人机对地,也被广泛用于所有监控体系。但是问题在于琼薇引擎并没有发现同类的车辆。 这只能有一种解释,是,‘同样的车子并没有出现。’只有相似的车辆。 “如果没有出现,那他去哪了?两用飞车?换了辨认标志了?”王某顺仔细思索着。正像嫌犯从天南大饭店消失一样。如果不是最后发现他们走了以前不知道的综合沟,只能认为他们使用了魔法,地盾而去。这便是认识的局限性。 例如对于蚂蚁来说,它们的世界是二维的,平面的。等到一只鸟飞过的时候,它们便很难理解,因为鸟的世界是三维的,蚂蚁不明白鸟为什么一会在这边,突然消失以后,又在另一个地方出现了。 这便是所谓的‘穿越’,是一根蚂蚁们不知道的Z轴。那么这次又是哪个环节没有注意到?它的Z轴又在哪里呢? 王某顺首先假定嫌犯不可能停留在离现场不远的地方。如果这样的话第二天挨门检查前便可以找到他们。然后,没有办法的王某顺采用最原始的方法,利用全市已全部换成高清道路监控这一优势,将那时离开这个路段的所有面包车一一核实车牌号。 幸亏这些数据是有网的。用琼薇系统一扫,零点几秒结果便出来了,几十辆车中竟然有三辆假车牌和一辆没有车牌。 王某顺仔细的观察着这几辆车,“先给我查这辆。”他指着阿虎开的那辆车说,“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开面包车旁边还没有人帮他的。” 结果那辆车先是向邻近城市开,中途突然再次消失,再出现时又换了伪装和车牌。接着突然掉头开向了另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