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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此情无计可消除/景天起疑/重楼受援/魔尊破身凌辱神将高H (第10/11页)
、攫取,身下的紧窒感加重加深,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很快,无论是当年的飞蓬还是现在的景天,都无力再去想些别的。 而重楼的血瞳近在咫尺,里头是一片热切炙烈,如同即将把猎物生吞活剥的火海。 然后,一切扭曲、湮灭、重现,又换了天地。 这一次是在榻上。 “啊哈……”几近于悲鸣的泣音从相触的唇间挤出,神将的眼角目眦欲裂般扯开更大。 魔尊用一只手,扣住他胀得发疼的小腹,死死往下按。 我记得,这好像是第一次吧?忍着爽到极限就酿成甘美痛苦的难受劲,景天用眼角余光瞥了过去。 “嗯……”他喘泣之余,清晰地瞧见平薄的腹肌被顶起地不像样子,上面有两个硕大滚圆仿若菇头的痕迹,还凸凸凹凹动个不停。 他也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内的一片狼藉,整整两根硬物青筋突兀,还遍布着无数立起的鳞片,在出入间疯狂刮擦砥砺着每一个角落。 若这具躯体不属于世间最强的神将,不曾有过太多年无死角的淬炼,怕是早就四分五裂了。 但就算如此也快到极限了,只因神体被破开防御后,屡屡被情欲调教,愈加食髓知味。 欢愉便如撞碎礁石的巨浪,把神智拍飞到化为齑粉。 “不要……”哪怕是被这个绵延覆盖无数年时光的梦境困了许多回,景天都觉得让人窒息的流火缠住四肢百骸、流入五脏六腑七窍,翻江倒海地叫他泪流满面。 就更遑论显然初经人事、先前始终禁欲的神将了。 “别…”他险些融化在魔尊的烈焰之中,成为被拆吃入腹的亡魂,唯有最后一点意识顽固抵抗:“重楼…不要…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可景天也知道,怕是魔尊本身都是明白的—— 神将胸中这点星星之火,永远不会熄灭。 亦如他的人,永远不会屈服于强权掠夺。 所以,在魔尊无数次逼问、无数种手段下,神将永远知无能言、言无能尽,就差没可惜自己缺少力气,不能指着鼻子骂一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如此骄傲的他,是旭日东升前被晒化的阴影,是春回大地前被融化的冰锥,有宁肯就此消失也不会退让一步的傲气与傲骨。 “乖…告诉本座。”彼时,魔尊对这场鏖战未来的结果一无所知,还踌躇满志着沉浸于捕捉宿敌的欢欣,用手指抚上神将绯色湿润的眼角。 他的声音是刻意的温柔:“飞蓬,你为什么…用自己换九天玄女……” 可是,不论魔尊怎么柔和追问,神将只是呜咽着、饮泣着,摇头坚决不言。 “好,本座有的是耐心。”重楼笑不出来了,就丢下一言,托起飞蓬细软的腰肢,将人重新按回镜子上。 湿漉漉的水印已然干涸,又被新的取代。 魔尊一边用最猛力狠辣的力道挞伐,一边用最柔软温吞的吮吻享用,让神将全身都逃不过,只能被烙下充盈他气息的痕迹。 如鲜红的吻痕,如带血的牙印。 是攻城掠地、标记所属的项圈,于景天看来,更是神将为魔尊私有且任凭践踏的象征。 他并不该羡慕,但又忍不住去想,魔尊对神将的占有欲、征服欲太重,确实是对旁人没有的。 ‘只是,这等窒息的所谓‘爱’,更多还是欲吧?’景天如是想到。 尽管他从一滴一滴里看出,魔尊偶尔间瞧向神将的目光里,有深邃的忧伤难过、隐忍的不甘痛楚,也哪怕重楼很可能是为了复活飞蓬才去找天帝,也无法掩盖他此前种种所行所为,埋葬的飞蓬的血泪与情仇。 神将是魔尊的私欲。 他既想宠爱他以昭示情意,又想困锁他以避免失去。 “不要……”忽然,神将呢喃低语,嗓音低不可闻。 景天回过了神。 他仍旧看不见飞蓬的脸,但能瞧见镜子中绝艳冷傲的美人润红了肌肤、隆起了小腹,上下内外都是被好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