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师爱吃糖饼(我黄江,双性。为什么写吃的还要开车?) (第1/2页)
黄江从前最爱吃糖饼:酥饼皮,白芝麻,白糖馅儿。我开车送他上班,路过菜市场门口总得停一下,黄江会专门下车去买。塑料袋里一开始是装两个,后来我也爱吃,就装四个;我吃烦了,还是装四个。黄江说:“在外头跑没时间吃饭。” 那次他出差跨了周末,我在家闲来无事学做糖饼。配方,找我大姨要的,但她说不准具体克数,例如猪油,她告诉我适量,我只能自己琢磨。但还是撺下来一张配料表:水油皮需:面粉三两,淀粉一两,糖一大勺,猪油一两;油酥需:面粉一两,淀粉一两半,猪油一两;糖馅儿需:白糖三两。这样下来能做九个或者十个。 猪油要自己炼,切下肥膘放锅里熬就是了。厨房油烟大,我把这张纸条拿宽胶带两面封好,放进抽屉里。前两次还需拿出来看,再后来自己也已记住。第一次试的时候我不会包油酥,学了才知道是包包子的手法,好像顺带学会了做包子。 但这配方有点小问题。黄江在星期一晚上回来,进家门风尘仆仆,头发自来卷似的。门口的灯我早已打开,黄江弯腰换鞋,我问他:“没吃吧?”他抬头看我,摇头道:“没呢,我先洗澡。” 热水是我提前烧好的。我把饼胚子上的布掀开,开始烙饼,平底锅就行。烙之前给饼胚上刷点水,沾芝麻不易掉。勤翻几次面饼皮就鼓胀起来,又烫又酥,掰开掉皮。黄江蹭过来,发尾还湿漉漉的,直接拿了一个往嘴里塞。 我装着镇定,其实期待他的好评。黄江咬的时候满足地“嗯”了一声,皮酥得掉渣,他再去吮那糖馅儿,却被烫得“唔!”一声。透明的糖液顺着下巴流下来,我赶紧拿纸给他擦。黄江舔了舔嘴唇:“啊,里面好烫,”却继续吸糖馅儿,一双眼亮亮地瞧过来,“好吃。” 我一口气把九个都烙好,被黄江吃了三个,剩下六个放着早上继续热着吃。心里也修改了配方:糖馅儿里要掺些面粉,这样就不会流馅儿,不会烫人。量大概是,一两?下次再试。 睡觉的时候黄江身上热热的,像被那口糖馅儿暖到了,丰润的唇rou又软又甜。我捉着吻了很久,等着黄江催我快点儿。他果然拍着我的胸口,喘着道:“不要了……快继续……”自己掀起棉毛衫到胸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乳。我含着黄江挺翘的rutou吸吮,他抱住我的头紧按在他胸上。 黄江腿间的阴xue渴了四天,分开两瓣肥厚的yinchun,里面就滑出温热的yin液。我终于把同样一句话还给黄江:“黄老师,你里面好烫。” 手指钻进去捣出甜热的糖液,yindao咬得很紧,我抽出手指按揉rou唇顶端敏感的阴蒂,黄江就叫着流出更多液体。我像吸糖馅儿那样吸他软热的xue口,那处一张一合地夹着我舌头,没一会儿就颤抖着高潮,收缩的rou口渗出大片yin液。 “啊啊……啊……”黄江沉浸在高潮里浑身瘫软,手指温柔地抚我亲吻他肚子的脸,那片软rou随着他的喘息一起一伏,像柔软的面团。我抬起黄江双腿放到我肩上,yinjing破开yindao口顶进去,里面的软rou夹得我头顶发麻。黄江抓紧床单,嘴里呻吟不断,顶到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