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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止违停(我老郑,琐碎的日常,又在浴室play了) (第2/3页)

,老郑把腿并起来踹我:“水都没烧,洗都洗不成。”我说我给你烧去,走回来给他看见我顶起的裤裆,我坐下点烟:“不用管,一会儿就好了。”

    我把剩的半个橙子递给他,老郑说你吃,我看他腿间一眼:“我早饱了。”他坐起来打我肩膀,说:“你话少点儿更好。”我一下来了兴致,问他:“你意思我现在已经还行了?”

    老郑把橙子塞进嘴里,咕咚咽下一口橙汁:“嗯。”我把烟灭了:“你不嫌弃我年纪小?”老郑说,我羡慕还来不及。我心说你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问,索性不问了,压下那点子高兴,说老郑,你给我摸摸。他坐着攥住我的jiba,手心顶着guitou摩擦,我把他抱到腿上坐着,把呼吸都吐到他耳边。

    “你手怎么这么舒服?”我埋到老郑颈弯儿里,感觉他手劲还挺大,弄得越来越重,我咬住他脖子吸上面的软rou,一嘬一个红印子,老郑腾不出手,下手更重,抓着我的guitou揉捏,我闷哼一声射了他满手。

    热水器在叫,我们又挪到浴室里,但没跟上次一样再做过分的事。临走前我说,明天早上七点半我在楼下等你,来得及不?老郑说来得及,我说:“那我上去了。”

    明明可以赖在他家的,这两天总觉得…唉,说不清楚。以前好像每次留下都是因为要zuoai,但是如果不做呢,我有什么理由留下?

    周六我和我朋友去修车,我让那人顺便查了一下这车剩下的地方结不结实,需不需要换更好的。我朋友说:“你钱多了?再买个好点儿的车都比换好。”我想想也是,请他吃了个饭,然后回家,钻进被子里睡午觉。老郑的班都是隔天,现在他还在市场,打算晚上接他去外面搓一顿烤rou。

    做了个梦,梦见老郑在市场被人围了,我蹭一下坐起来,满肚子火,赶紧拨了个电话。老郑旁边吵吵嚷嚷的,我问:“你咋样了?干啥呢?”他应该是往外走了几步,才说:“打牌呢…咋了?”

    我顺了顺气,又躺下,说:“没,晚上请你吃烤rou。”老郑说好,又加了句:“不能喝酒啊。”我说哎呀,都听你的。

    晚上下雪了,还挺好看。我家在省会,市区里人多车多雪很难积住,不像这儿一下雪,就像水晶球里的小世界。老郑打来电话:“雪太大了,你别开进来,在路口等我吧。”我说好,我说:“你人还怪好嘞。”

    老郑念叨:“你又说的啥流行语…先挂了啊。”我说:“你走慢点儿,不着急。”

    老郑裹得严严实实,我觉得他帽子很好玩,还带棉护耳,走起来一扇一扇的。他坐进来:“唔,好暖。”帽子摘掉,我看他脸都被风吹红了,把手捂到他脸上揉搓,老郑左躲右躲躲不过,把手背放进我脖子里,冰得我啊一声弹开。

    他笑着哼一声,我却没让他缩回手,头一歪把他冰冷的手背捂热。我低头要亲他的手,老郑就又不行了,硬扯着说:“脏!”我不依,开始胡搅蛮缠:“我就喜欢咬东西,你说怎么办?”老郑说:“你一会儿多吃点儿!”

    行吧,我看闹一闹他身上也热了,在路上找了个室外的小摊儿,外面有透明篷布遮着,也不冷,还能看雪。我故意点了好多烤腰子,看老郑脸色略怪,我就想笑,但他也买了杏皮水阻击我,把吸管插上:“这回你自己喝完。”

    我好饿,吃到撑,吃饱喝足拽着老郑要散散步,风停了,积雪踩进去嘎吱嘎吱。我们绕到一个没人的巷子里,里面的雪还没被人踩过,我蹦进去踩,装作系鞋带抓起一团雪,塞到老郑脖子里。我哈哈大笑,老郑拽着领子抖了半天,抓起雪来扔我,我说你打不着,又突然蹿到他面前:“来来来,给你打。”

    老郑的雪球啪一下砸我胸上,我顺势倒下压在他身上,让他背我回去。他说背不动,我说好吧,一把把他背起来。他惊呼,不停踢腿,看四周没人也不过分挣扎,趴在我背上喘气,弄得我痒痒的。我在巷子口把他放下来,老郑扯了扯衣服,说:“冷死了,快回家。”

    “晚上住你那儿行不行。”老郑看我一眼,默默看向窗外,等了几秒,小声道:“行啊。”我想说我不是为了跟你上床才住过去,但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也不会不上床。雪天要开慢点,电台播着《发如雪》,我还跟着哼哼几句。

    快到了,老郑说:“这么冷别停院子了,换个地方?”我说去哪,他说,院子左拐出去路边,有个棚子没拆。我开过去,老郑又问:“路边能停不?”我说:“你说能那当然能,晚上又没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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