皈香一瓣（梦男，学生老师） (第1/4页)

    

    “你还年轻，多走走看看就好，不用刻意练习。”老师下课后叫我留下，绿意葱茏的小院里只剩我们二人，他温暖的手掌抚了抚我的脸：“不用着急进步，表演是需要去生活中观察思考的。”

    他的眼神温柔得像水，我忍不住坐近些钻进他怀里讨摸，老师抓了抓我的后颈，咽喉滚动顶着我的额头：“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我嗯了一声，脸贴着他的胸脯蹭了蹭，贪婪地呼吸他怀中的热意。

    我的老师张颂文过几年也要四十岁，胸乳却圆润饱满，散出暖香阵阵。我顿觉喉咙干渴，鼻尖蹭了蹭老师柔软的rufang，他这才觉得我有些过分，捏着我的耳垂向后躲：“唔！你又想搞什么……”

    我坐直了，抓着张颂文的手腕道：“老师又有新的手串了，我也喜欢。”我趁机在他腕侧摸了摸，老师抬了抬手腕，说这是去佛寺时朋友送的。棕红的佛珠色泽光滑饱满，衬得他的肌肤更显白皙。

    张颂文看我又盯着他的手腕不放，拍了拍我的脸：“感觉你最近总是思想跑毛，想什么呢……”他顿了顿继续道：“你闲下来，可以去各地的佛寺和博物馆转转，那里有——”

    “老师，”我打断他，“我想要一串你亲手串的。”

    他轻叹一口气答应下来，叫我赶紧回家去，他的小院离市区远。我又把他抱了抱才起身，嘴里嘟囔着要搬到老师家隔壁，没想到他听见了，轻声道：“你嫌远的话，可以住老师这里。”

    张颂文说着抬眼看我，圆润的上目线把我的自持割得四分五裂。我顶着肿胀的裤裆仓皇逃离，临走时还不忘接住他的话，告诉他我下次就来住。

    后几日我真的腾出空来去旅游，见了无数佛寺与博物馆珍藏的宝物。镶珠五重舍利金棺，绿陶琉璃塔，鎏金十一面观音像……还有一座唐代铜鎏金水月观音坐像，为观音在普陀山休憩时的情景。观音坐观水中之月，左脚置莲花上，右腿折起支撑右手，左手扶于山石支撑上身，从容闲适。

    隋唐时期佛与菩萨造像我最是欣赏：体态丰腴，尤其腹部稍鼓；眼部纹路柔滑，嘴唇丰满，神情温穆，亲切慈悲；发髻翻卷自如，衣纹流畅飘然；并非高高在上，而偏写实自然，显露出世俗化的趋势。

    临走前，我驻足于佛母鎏金铜像前深思良久。般若佛母跏趺坐于莲花座上，身着天衣彩裙，佩戴珍宝璎珞，温柔慈悲地望着众生，渡人智慧，渡人万千悲悯包容。

    这世上还有一人肯这样望着我。

    我心中大动，佛母像的面容竟幻为老师的笑颜，我砰地一声双膝跪地，脑海里全是张颂文教我时耐心又温柔的眼。

    我的老师。

    我顿觉内心充满冒犯与亵渎之意，站起身快步离开，坐到车上喝了几口水冷静，踩着油门赶回酒店。午间阳光正盛，我拉紧窗帘瘫在床上，想起老师有一日带我去小院附近的河边散步。傍晚蝉声渐起，我们走累了索性坐在河滩的草地上休息，张颂文脱了鞋袜，绷着脚尖贴了贴凉凉的河水，水面泛起层层波纹，惊动在浮萍上休息的青蛙。老师指了指那处对我道：“你看，还有青蛙——它跳下去了！”

    我说我看见了，老师，又怕他凉着，捏起他洁白的脚腕拿布子给他擦干水。老师被我弄得缩起腿想躲：“你别！好痒……”我故意使坏挠了挠他的脚心，惹来老师几声轻吟，脸颊在夕阳上闪着一抹红光，眉眼弯弯似月亮。许是从那时起，张颂文在我心里已不只是我的老师。

    我觉得头晕，扶着额头闭了闭眼，回过神时发现张颂文已不在我的身边。夜幕降临，圆月当空，水中不知何时长出一大朵莲花悬于水面，莲瓣宽大饱满，清香袭人。老师跏趺坐于莲心之上，眉眼低垂，静穆柔和，上身几近赤裸，只围一件轻薄彩衣。

    月光洒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宛若温美端庄的佛母。我登时愣住，眼睛却不受控制，直直盯着张颂文裸露的饱满rufang，莹莹垂于胸前；小腹丰腴，脐窝深陷；下身的密处被纱缎遮掩，露出洁白紧致的小腿；脚心朝上，竟画有一双金色千辐轮纹，圣洁无比。

    “老师……”我跌坐在草地上，一眨眼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