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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第2/2页)
不管是作为一个医者大夫的身份,还是从蔻珠的角度考虑,苏友柏都绝对不该有任何私心,不去努力尽快医治好平王的腿,让他快速站起来。苏友柏一直疑惑蔻珠的这份着急浮躁到底是出于哪种原因,正思索什么。蔻珠轻声叹了一气,“他若好不了,我这辈子就要跟他绑在一起了。不要!不要!”她喃喃说完,似是一种绝望像无尽的暗夜,慢慢爬上眼睛里,掉头就走了。苏友柏吃地一怔,分明没有听清楚她这番激动究竟说的什么。摇摇头,却见素绢朝他微微一笑,从一旁慢慢走来道。“苏大夫,我小姐她心里很着急,您可不能也跟着乱了思路方寸呀!”苏友柏回神一笑,赶紧拱手。“谢素绢姑娘提醒指教。”素绢忽把一双分明是自己亲手绣的袜子从袖袋取出送他。“这个,是我家小姐专门熬夜给你绣的,以表示对苏大夫的感激与关心,您收下吧。”苏友柏一颤,浑身如电流,背皮震荡:“她、她惦记着我,才绣的吗?亲自绣的,是吗?”用手细摸索着,心砰砰砰跳得厉害。素绢回首又是朝他莞尔甜美柔然一笑,便急匆匆走了。——却说金秋阁,侧妃袁蕊华手拿绣绷,埋首用针刮着鬓角。也不知坐南窗下绣什么东西。绣着绣着,抬起头来吃吃一笑。她的那笑,来得快,去得也快,恍如只剩下一张空空的脸庞,只有两只眼睛在转,人却是死的一般。袁蕊华现在最最听不得的,就是身边某个小丫头无时无刻提醒催促她——“怎么还没有一点怀孕的迹象”、“夫人呐,您可得抓紧时间主动争取呀”、“不能这样消极止步不前”、“上次安婳公主诋毁您说是明知老虎不会咬人才去护王爷,您可千万要解释”……袁蕊华闭上眼睛。我呸!她仿佛看见了两条平行的直线,如何拉都不会挨近——这两条线,不就是她自己和平王李延玉吗?作为一个女人的毕生耻辱,无非是自己脱光了,站在那个男人面前却还是毫无任何吸引力——哗哗的浴室里涌动着一股股流水声,那天,是个最好的夜晚,最好的时机,她甚至能感觉得出来,男人虽有发泄出火的愤怒,却还是对她有着某种复杂期待。“你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吧。”袁蕊华忽觉得自己就跟这春天里嗡嗡乱飞的一只小苍蝇差不多,在那个男人的眼里,苍蝇,如何能引起他的兴致?她才刚刚走近,准备伸手去触碰他。男人把她忽用力一推,推跌在地。她看见他脸上分明写着颓丧泄气的挫败:算了,我还是自己来。然后,他果真自己动手解决。背对着她,肩膀微微掣动。她听见他越来越快急促的喘息,就像在伴随着脑海连绵不断起伏的想象力,然后,是她狼狈被推倒在湿滑地板、毫无任何控诉权利的隐隐、含着无限耻辱的小声哭泣。“夫人,您若再不去跟王爷解释,就这么下去,可怎么办呢?”那丫鬟又开始催了,是母亲特意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心腹。母亲一直告诉她,做女人,不要去贪情,否则就会有她那样的下场——为父亲苦苦掏心掏肺了一辈子,到父亲死,父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