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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 (第2/2页)
秦昭的要满。别人不好问,赵秀儿却不懂得掩藏,她并不蠢,哪个盘子里头东西多,那便是哪个胜算大,她把帕子在手中绞了半日才挨过来问卫善:“你压得这么重,万一都输了呢?”卫善哑然,旋即笑道:“这有什么,输就输了。”卫平在五城兵马司坐镇,似这样的出游出巡,清街守备由五城兵马司同禁军一道护卫,五城兵马司的差事还更多些,卫平便不在赛龙舟之列。里头只有秦昭最亲厚,自然全押在秦昭身上。赵秀儿心里还一抽一抽的疼,虽压了自家弟弟,心里却没底,魏家两个力巨,秦显也不弱,一个金戒指已经押出去了,舍不得再加注,捧了杯子慢慢吃酒,就等着开锣赛舟。正元帝举杯开宴,他一举杯,卫敬容也跟着举起杯来,群臣纷纷祝酒,一声鼓响,云台两边两队舞姬上以演一只歌舞。十几个舞姬脚踩金铃,手裹轻纱在台前抬手折腰,人人都举着花篮儿,臂上系了轻纱彩条,旋转舞动时,彩纱条便随风飘动,绿纱红裙珠缠纤腰,舞起来好似。宫人托了金碟金杯出来,卫善一样还吃樱桃甜酒,耳听管弦笙乐,洞箫声一起,那十几个舞姬便围拢一处,作花瓣开合状,从里头转出个绝色舞姬来,看着不过十五六岁,腰肢轻软,肌肤白腻,额间一点妆钿,方才还有人饮酒对谈,她一舞出来,人人都盯住她的脸,连她穿了什么颜色的纱衫都瞧不见了。这般绝色,说不定能收入后宫,明儿宫里许就多了一位美人了,卫善离得远,看不分明杨云翘的脸色,却知道她心里定不好受,她还想着今日能把正元帝拢回珠镜殿去,抿唇赞得一声:“那个舞姬的腰可真细。”教坊歌舞都是徐昭仪定的,她孕中还cao劳这些,想必今日又会有赏赐了,杨云翘除了美貌百无一用,这一条已经在正元帝那个挂了号,等她发觉宫里事事插不上手,也已经来不及了,徐昭仪这一胎,不论是男是女,卫敬容都是要抬她起来,封她作妃的。正元帝口里说不爱美色,可后宫里确是哪一位美貌些他就多宠幸些,符美人虽未有孕,姑姑却也已经预备提她当宝林了。身软声娇貌美,齐集在一人身上是杨云翘,寻不着人比她更好,就挑几个各有特色的,总能分薄她的宠爱,后来者比她年轻比她娇嫩,再熬上两年,杨云翘也没脸做那娇憨情态了。卫善手里捏着水晶杯,杯中倾着樱桃酒,沾唇好似施脂,容色一动,袁妙之坐在她身边赞她一声:“我欲作美人图,非得把你也画下来不可。”姜家女儿该在竹馆幽处新月晕下,卫善就该在牡丹圃前孔雀在侧,一个画意朦胧愈增其清,一个必得精工细描。卫善指一指魏人秀:“你该画她,扮个女将军,骑在马上手执□□,才是不一般的美人。”说笑几句,那歌舞已经跳完,卫敬容赏了那领头的舞姬一只金花钗。待再击过一回剑,那头龙船上已经坐满了人,船前放着一面大鼓,有两个力士赤膊击鼓,后头那些一个个头头绑长巾,手握木桨,只等鼓声一起,便木桨下水,争赛舟第一。赵秀儿时时关切,魏人秀也伸长了脖子,反是碧微同袁妙之两个已经论起画作来,碧微学的是父亲画法,姜远擅画石竹,卫善虽也会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