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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第3/5页)
裂和撑开内壁的疼痛让哈利没法直接硬起来,但那种微妙的快感又让他的yinjing慢慢勃起,不上不下的要命感觉生生逼得他流出了几滴生理性眼泪。 但德拉科太懂得挑起他的欲望了。哈利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德拉科只是掐着他的大腿、变换角度地抽插了几十下,那些疼痛便被涌上来的快感浪潮淹没到海底不知去向,他也被拖拽着沉入情潮,像个被调教多年的性奴那样、如同失禁般地流水再流水,yin液混杂着处子血顺着进出的roubang滑下,滴落在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泛黄床单上,隐隐泛出湿润的红色。 德拉科的性器对他而言实在太大了,把初经人事又较为狭窄的xiaoxue一下子填得过于饱胀,细小的疼痛不时因一次用力的撞击而被推出海平面,但此时此刻它也掀不起风浪,反而成了衬托快乐的背景板,又疼又爽的性交有时比纯粹享乐更加令人迷醉。 况且德拉科很擅长安慰不安的性伴侣,哈利在他缱绻的亲吻和抚摸中发出了像小猫般的呜呜声,什么疼痛什么快感什么现实都暂时抛之脑后,哈利只想放纵一回,就在德拉科温柔的怀抱和性器下沉沦,发泄自己内心深处无法倾之于口的恋慕,短暂地满足想要被他所爱的欲望。 他的zigong被一下下顶弄着,凶狠的撞击让哈利以为他的宫口立马就要被德拉科cao开了,那根roubang会一路捅进他发育不良的zigong里,那个窄小的、负责养育生命的场所将堕落为讨好德拉科的性器官,像他的后xue一样死死绞着roubang不放松,直至被捣成一个只会冒出yin水的jiba套子,贪吃地喝下roubang赏赐的jingye,然后让他怀上德拉科的孩子——如此这般荒谬却又不是不可能的性幻想让哈利的身体更加敏感和渴望德拉科了。 高潮来临时他们紧紧抱在一起,互相爱抚,心脏与心脏隔着皮rou共同激烈地跳动,宛如一曲充满爱意的合奏,哈利的jingye弄脏了彼此的小腹甚至胸膛,喷出的yin液胡乱流淌,搞得黏黏糊糊的,而德拉科的jingye则被热情的蜜xue毫不客气地吃了个干干净净,zigong内隐隐有一种被灌满的错觉,屁xue可怜巴巴地发着sao,像是不清楚为何它没能吃上roubang和jingye般瘙痒。 他们流了很多汗,本来阴冷潮湿的屋子被性爱搞得暖烘烘的,飘荡着事后独有的暧昧热气,但他们不打算分开散热,而是让四肢继续缠在一起,嘴巴一次又一次贴住,交换了不知多少个黏黏糊糊的亲吻,甜美地互相爱抚。哈利扭着屁股想让德拉科的手摸摸他另一个蠢蠢欲动的xiaoxue,但德拉科仅仅是在入口打了几个转便放开了他。 再热烈甜蜜的夜晚都会有迎来黎明的那一刻。 哈利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德拉科活动着脖子,一边擦去满身的体液一边从床上站了起来,他盯着德拉科肌rou漂亮的后背和结实有力的肩膀,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怎么没有印上几个吻痕和咬痕,又或是诱惑德拉科给自己几个。 但很快他就在心里嘲弄自己——留下吻痕和咬痕干什么?宣示主权?他们之间有什么必要去宣示这个玩意,只不过是发生了一次彼此在事后都很餍足的性爱罢了,爱情只存在于他这一方,德拉科不属于他。 金发的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面无表情地看着还赖在床上的哈利,仿佛刚才他对哈利身体的迷恋和兴奋只是一场幻觉,而现在,他们回归了残酷冰冷的现实。 哈利挣扎着立起上半身,被cao肿的雌xue还在发颤,被压在平面上时有些酸疼。他很想借此埋怨德拉科cao得太狠或是潇洒地说一句技术不错,但千言万语在咽喉处粉碎、重组又变化,到最后哈利只说了两句话:“为什么不cao我的后面?还有,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刚把(几个银西可就能买一大包的)低质烟放进嘴里点火的德拉科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先徐徐吐出了一大团非常符合这种地方颓废风格的灰白烟雾,慢吞吞地转过头,只回答了哈利一个问题:“有几个月了。” “你以前不抽吗?” “不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波特,”德拉科懒洋洋地把根本没抽完的烟丢到地上几脚踩灭,给地板添上了新的污渍,“我们貌似也不是能讨论这些东西的关系,不是吗?” “……是啊,”哈利轻轻地说,“不是那种关系。”只是上了一次床的金钱交易关系。 “所以说,你为什么会在这?”德拉科抛回去一个问题,“这地方可不是你这种心灵纯洁正直无私的格兰芬多该来的。” “无可奉告,我们又不是可以讨论这些东西的关系,”哈利把德拉科的敷衍原封不动地奉陪了回去,“而且这里也不是你这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纯血大少爷该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