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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不知从何处发出的声音。

“您无权访问。”

托尼拿着水果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彼得愣住的样子，想了一想便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彼得见托尼顺利打开了电脑，很是惊奇。他问托尼，刚刚那是不是验证系统。

托尼为彼得解释了贾维斯的运作原理，也把彼得介绍给了贾维斯。当贾维斯对彼得说出你好的时候，托尼看到了彼得眼中散发出的光芒。

“我想，我也可以试着做出一个这样的系统，类似于人工智能。”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还可以为你的程序设置女人的声音。”托尼吃了口苹果，语气里满是调侃的意味，可彼得显然没注意到，仍旧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的计划。

托尼第一次见到彼得兴奋的样子，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却也没泼冷水。

彼得的程序半个月便完成了，如托尼所说，彼得的确为自己的智能管家设计了一个女声，还是非常有磁性魅力的那种。男人这种生物，果然都是一个样子的。托尼被彼得加入的撒娇程序震得一天没吃下饭，还好他的贾维斯没有这种类型的程序。

或许是研究遇到了一些瓶颈，彼得对托尼提出了一个请求。

“托尼，可以把贾维斯借给我一段时间么，拜托，一个月，一个月就好。”

托尼知道自己设计的贾维斯在彼得看来是完美无缺的，虽然对方的敬佩让托尼感到了骄傲，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容忍把贾维斯借给彼得一段时间。

“我把珍妮给你一个月，你讨厌的撒娇系统我会处理掉，怎么样？”

这是彼得第一次如此正式地请求托尼一件事，托尼知道自己应该答应的，毕竟这件事对自己构不成伤害。

可交换程序的第一天晚上托尼便后悔了。

他喜欢成熟的女性声音，珍妮的声音虽然完全满足他的要求，可不知怎么他的心就是越加烦躁。

“先生，到了您该睡觉的时候了。”

“彼得临时帮你添加的这项服务么。”

“是的。”

“可我还不想睡。”

“那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么？”

托尼起身把转椅踢到了一边，终是发了脾气，大声道:“现在你该做的是把灯关了！”

“好的，先生。”

迎接托尼的是一片黑暗。

如果不是他还念着给彼得留一点点面子，现在估计已经不顾时间地去敲彼得家的门了。他居然天真地以为他能接受珍妮陪伴他一个月，简直是笑话。

可能是发现托尼一直没睡着，珍妮开口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我打算明天把你送回彼得那里。”

“您不满意珍妮的服务么，珍妮可以进入休眠状态，不打扰您的生活。”

“不，你想多了，我不是不满意你的服务，我只是有些思念我的管家。”

“您的管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

明明珍妮只是一个程序，问这句话没别的意思，但托尼就是有种她对贾维斯感兴趣的错觉，而这种错觉令托尼有些莫名其妙的愤怒。

“我收回之前的话，你给我进入休眠状态，马上。”

亲爱的

次日一早，彼得开门便见到了等待已久的托尼，他不知道托尼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