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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浮祝,你知道这人活在这世上,最无趣的事是甚么吗?」 (第1/3页)
「温浮祝,你知道这人活在这世上,最无趣的事是甚么吗?」
「於是……你这又是不怕我喝酒上头了?」 「杏花春,一壶而已,你可别这么没用。」 「常欢,我一杯也能醉的。你还是莫要迫我了。」温浮祝摇了摇手中竹盒,将其重新收回袖袍里,低下头去翻着刚才那三个追过来杀手的尸体。 谢常欢一抖清光剑上的血迹,又就着雨水冲了冲,并未着急收,又急匆匆缠上了温浮祝,「嗳呀你别扒拉了,一群杀手而已有甚么好翻捡的?」 眼瞅着温浮祝不理他,谢常欢急的提着酒壶团团转,「老温,今天真是我生辰!你我二人认识十多年之久,我可曾迫过你一次?今朝便算祝我一回,让我尽了个兴不成吗?」 「不成。」 温老狐狸回答的斩钉截铁。 他不喝酒,是有缘由的,但暂时,他不能把这个缘由告诉谢常欢。 「温浮祝,你知道这人活在这世上,最无趣的事是甚么吗?」 「是喝酒没人陪。」 「是过生辰的寿星央了别人赏脸,这人还偏偏不肯赏脸。」 「是……」 「你既然知道,还这么扫我的兴?」 「常欢,」温浮祝揉了揉眉心,「你早就骂过我是天下第一等无趣之人了。」 「无趣,温浮祝你当真无趣。」 想了想大概是气实在生的太过,谢常欢索性一甩手,愤愤将手中这满坛的杏花春砸在了一旁石块上,转身便一展袖袍,看似要走了。 温浮祝又扫了尸体一眼,无奈之下施展他那算不得太入流的轻功去追谢常欢。 绕过几匝密林便已经丢了目标,温浮祝拢了袖子踩着忽然漏了半张脸的月稀薄影有点无奈。 原地思索了会儿,温浮祝忽又展颜一笑,飞快的向自己的小筑方向赶去。 ******* 等着温浮祝拖着湿透又干透的衣服赶回自己隐居的那个小竹林时,天色已经有些微亮的架势了。 谢常欢一口口灌着难以下咽的茶叶,翘着腿坐在廊檐边边儿上,瞧着温浮祝那一身狼狈的模样回来了,便抖起了脚,咧起了笑,「老温,你的轻功别说二流了,三流都难见得你能排的上名次。就你这样的,暗器无双又怎样?知不知道暗器和轻功真配合起来了,那才叫真正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温浮祝掩上了门扉,不去管他的奚落,径自回了房间准备找干净的里衣也去沐浴下的时候,才发现衣服被翻得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底裤也被人找了出来,而谢常欢就穿着一套干净的纯白里衣,赤着脚散着发,浑身上下看起来舒爽的不得了。 倒也不知他现在穿的里头那条是不是自己的……咬牙切齿的扭回头笑了笑,温浮祝随手捡起一套散在床上的,一边擦肩而过谢常欢,一边淡淡道,「後来又来了两拨,你在我身上动了甚么手脚?」 谢常欢是个杀手。 还是个很不入流的杀手。这也是他招恨的一部分原因。 比如他武功虽然很好,可他却偏偏喜欢用毒、用暗器。 温浮祝一直觉得,谢常欢能缠上自己,大抵便是因为自己是个很厉害的暗器行家。 「我把偷来的东西放在你身上了,」谢常欢伸手准备摸温浮祝的头发,刚想搭上又忍不住啧啧了几声,「瞧瞧你脏成甚么样子了?我都不忍心下手碰,你还是先去洗洗吧,洗完了出来我再拿走。」 温浮祝有点不好的预感,「我一会洗头时不会洗掉了?」 「那我陪你一起洗好了!」 「你找死么?」三柄淬毒蓝光的锋芒已抵到自己的腹部。 谢常欢眨了眨眼,啊呀了一声,随即往后一蹦,有点惊恐的指着温浮祝,「你这完完全全的近墨者黑啊!竟然连你也开始用起毒来了!」 眼瞧着温浮祝大概是气大了,不理自己径自往后院走去了,谢常欢又不依不饶的跟了一段路,皱着鼻子怪声怪气道,「我昨晚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