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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曾经太痛,所以割去了良心 (第1/3页)
听到男人的命令,薛子扬直起身子,把被性器撑得嫣红的嘴唇凑上去,重新含住了硕大的guitou。 刚刚射过精的性器有些颓软,却在被舌头缠绕舔弄的那一瞬间复又硬了起来。 薛子扬勾着舌头灵活地清理着roubang上暧昧不明的液体,感受着男人灼热的分身在手心快速地涨大。 刚才的发泄并没有让陈正言满足,反而更牵引起了他内心蓬勃的性欲,他伸手把身旁的椅子推开,蹲下身去扯开男孩的双腿,xue口还残留着晶莹的水渍。 他跪下去,guitou抵在粉红的后xue,碾着那一圈圈的褶皱慢慢向里顶。 “嗯——嗯啊——” xue眼被撑开,褶皱尽数被抚平,没人知道这么小的洞口是如何容纳这一根庞然大物的。 “嗯——好紧,嗯哼——子扬喜不喜欢,嗯——呃——” “喜欢,嗯——喜欢、正言哥,嗯——cao我,啊——啊哈——” 刺痛被取代,铺天盖地的快感如台风过境,摧残着他的所有意志力。 屋外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歇了,但屋内的激烈才刚刚开始。 薛子扬躺在地上,后背随着男人进攻的节奏在地板上摩擦,后xue被利刃一般的roubang破开,完全变成了陈正言的形状,像一把独一无二的锁,再也容不下其他钥匙的进入。 他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只碰到了滚落在地的苹果。 像是雨夜里晚归的渔舟,在波涛翻滚的海面上孤立无援地沉浮。 陈正言正在兴头上,兴致却突然被身后传来的开锁声打破,还来不及反应,薛子扬父母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了两人的视线之中。 薛立和余桂华推门进来的时候,正撞见这副景象,自己的儿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脸颊绯红,不断地喘息呻吟着,性器高高翘起,后xue被另一个高大的男人侵占着。 两个老人一把年纪,哪里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薛立几乎当即就要昏过去,被身旁的妻子一把扶住。 “你、你、你——” 薛立捂着心口,瘫坐在上发上,黝黑脸庞上的皱纹好像一下子深重了许多。 余桂华站在一边,闭着眼睛不去看两人,她眉头紧紧锁着,想要开口,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摆了摆手,让两人先走。 陈正言正有此意,他穿好裤子,把一旁衣架上的一件长风衣裹在薛子扬身上,不顾薛子扬的挣扎,拉着他的手腕向外走。 “抱歉,我改日会登门拜访。” 薛子扬被拉着走出去,一直到上了车,心脏仍旧疯狂地搏动着,交城秋夜里湿冷的空气没有让他平复半分。 “我……” “他们看着你只会更生气,你不走,留下来挨打吗?” 陈正言挑眉,狠狠踩下了刹车,后面的车子鸣着笛呼啸而过。 “我不是——对不起。” 薛子扬低着头,眼角通红,刚刚被cao成那样都没流下来的眼泪,现在正挂在眼尾。 陈正言一瞬间失语,深深叹了口气。 “先去我家住吧。” 薛子扬原本打算明天一早就回家,却不想在午夜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电话那头,余桂华抽噎着告诉他,薛立待不住了想回家,下楼的时候却突发心梗摔了下去,被送到了医院抢救,本来不想给他打电话,但刚刚医生说可能是不行了,叫他赶紧去一趟医院。 父亲突然病重的消息像一颗子弹一样击中他的左胸,他突然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只是木然地被陈正言穿上衣服,坐上了去医院的车。 一路上只有沉默。 薛子扬突然想起儿时的一些画面,那时候他六岁?八岁?记不清了。 那时候父母还不像现在一样瘦弱和苍老,总是浑身是劲头,兴致勃勃地在地里干活,汗滴下来,在烈日将其蒸发之前,就化作养分钻进了泥土。 他就坐在旁边,身边放着草帽和水壶,绞尽脑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