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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闭月绝 (第2/4页)
在持续,但她已经无力注意这些人究竟在说什幺了。偶尔侧头偏望,抓她来的汉子正抓着一个舞姬,大笑着喝着酒,手胡乱的在女人胸口抓摸着。马儿的新主却冷冷地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件祸事。她感到一阵寒意,这寒意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热潮交织在一起,几乎打碎了她的理智,她的双眼迷蒙了起来,水眸中望见的身边人,竟隐隐有了一些英气。 他笑着看了看怀里的她,手指突然用力,拇指紧跟着分开了她翘挺的双臀,在她臀后的花洞前徘徊,指尖隐隐的塞进了洞口,会阴处的嫩肌受到前后夹攻,一阵颤抖,险些让她叫出声来。她用如云的长发遮蔽住他人的视线,樱桃小口紧紧的咬住了男人的衣襟,生怕泄出一丝声音,再无面目见人。 但他玩兴甚高,不打算放过这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美丽的玩具,毕竟在所有人面前,他做了太久的贤人。拇指一点点地加大了力道,菊洞的褶皱,被缓缓地熨平,从未被人侵入过的小小窄道紧张的蠕动着,他把食指在前面刺了进去,隔着前后之间的薄薄的rou壁,与拇指一起揉捻着。 那一股股的酸痒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牙关,一缕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留下亮闪闪的痕迹,她感觉自己股间中心的密处象是被揉碎了一样,快感倾泻而出,她全身的肌rou都渐渐地失去了力量,紧咬的牙关一点点地松开,象是溺水的人松开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大哥,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嫂嫂还在等您。”一句冷冷的话来自唯一一个还算清醒的人,那双丹凤眼里满是冷冽的寒意。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像是沉思一样的把手挡在了嘴前,只有她一个人看见他在意犹未尽地舔吮着自己的食指。松了一口气的她回头,就对上了那一双呈现出一股杀气的眼睛。为什幺?她不解,那种神色,自己只在别的女人身上看见过,一如他的两位夫人的眼里。 “贤弟说的是,愚兄是有些失态了。春桃,扶小姐去客厢。”他扶着额头,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大家各自尽兴,少陪了。” 她在侍女的搀扶下软软地站直了身子,心里有了一些改观,毕竟他还要回去找他的妻子,那些玩弄,怕也是道貌岸然下必然的发泄吧。她不想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听任侍女把她搀进了厢房。 靠在纱帐之后,深深的疲惫紧紧困住了她,飞旋的舞姿的代价便是酸痛不已的玉足。她缓缓地脱去了一双轻巧的舞鞋,褪去罗袜,露出一双在频繁的舞蹈下仍然保养得很好的娇小可爱的白嫩玉足。她一手在自己的双足上轻柔的抚摸着,舒缓肌rou的酸疼,另一只手为了解开胸中的郁气,迅速的勾开了胸前的丝带,露出胸前一抹撩人的粉嫩和之间引人遐思的阴影。 纤细修长的脚趾为了放松缓缓地伸直蜷起,手指也在足面和足背上温柔的按摩着,最累的地方得到了足够的抚慰,心里也有些松神,情不自禁地回味起了适才的玩弄带给她羞耻以外的美妙感觉。 空闲的一只手,鬼使神差地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滑动起来,本就已经零乱的衣物彻底地中门大开,殷红的玉峰顶上的蓓蕾应着帐内的春色挺立。她的一双脚本就比常人敏感许多,再加上胸前源源不断的快感sao弄着她溃败的心房,一股细细的溪流已经悄然地染湿了她的衬裙。 放在足上的手察觉到了下身的渴求,沿着娇美的足踝逆行而上,在滑腻可人的大腿上留恋的抚摸了片刻后,终于伸进了裙内最神秘的角落。顽皮的rou粒沾染了滑溜的汁液,在她的青葱玉指下躲来躲去,迫得手指只得在敏感的豆豆上画起了圈子。 火焰燃烧了她的理智,身体的本能接管了身体的控制,中指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样径直塞进了紧密的甬道之中,她咬紧下唇,胸前的手和股间的手逐渐的加大着力道,但桃源深处那股难耐的春情却苦苦的得不到解决,纤细的手指无异于yuhuo中的杯水车薪,越发难熬的焦躁几乎让她哭了出来,深处的酸麻随着心里的空虚越加严重。 一阵微风吹过,烛舞帐飞,突然的凉意拉回了她的些许神志,她茫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上面晶亮的痕迹,羞赧了双颊,这才发现,外着的舞裙靠近腰摆的位置,竟都浸的湿透。她苦笑着离开了床榻,脱下了身上的衣物,低身铺开锦被,也许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独身安眠了。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她的腰际,把她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床上,她从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