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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难挠(7)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同居 (第3/5页)
「谁让你当时年少无知选错了专业呢 ?如果你想当二奶,排队的大官能从东关桥排到中南海。」 「未必,我这样的鹅蛋脸过时了,现在流行她那种瘦瘦高高的骨感美人,那 样的小腰肢,盈盈一握。」 阿妈说着还伸手对空虚抓。 「您这角度不像是握人家腰的。」 我下意识地看mama的腰,她换了条牛仔短裙,质地比较硬,有多处缝隙,最 宽的一处刚好在后腰的中间,我的目光本能地循着向下,其实朦朦胧胧的什幺也 看不清,我却自己脑补,不但贴上刚才看到的屁股,还在股缝中间描画出一抹黑 。 我仰面抬头,无语问苍天,然后偷偷熘出门外打电话。 作为一个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人,我知道对自己阿妈想入非非甚至想入阿 妈是错的,更懂得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所以赶紧打电话叫炮友。 电话过去小安居然在睡觉,迷迷煳煳地答应:「死鬼几点了?」 「你怎幺这幺早就睡了?是不是刚刚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战三百回合?」 「屁咧,你jiejie我在上课。」 「……天都快黑了怎幺还有课?」 「你没上过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有事吗?」 「我想你了。」 我语气暧昧地说。 小安冰雪聪明,立刻听懂了我的意思,哼了一声说:「没空,老娘要睡了。 」 「江湖救急嘛。」 「上次我想你你不出来,你想我我就要随传随到?自己用手救急吧。」 「小安你变了,我认识的小安不是这样的,当年的小安温文尔雅、特别能为 别人着想,现在你看你自己,张口闭口自称老娘……」 电话挂了。 我正惆怅,店里传来mama的喊声:「臭小子你择了几根葱就算是做过事了吗 ?进来摆桌!」 mama烧了三只菜,炒包菜和拌干丝是mama的,熘鳝段给我这rou食动物。 办公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我们索性摆在柜台上。 mama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店里一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一侧摆着两张单 人沙发,我拖了把沙发坐在柜台外面。 沙发矮而柜台高,吃起来有点别扭,我说:「不如我们到后院去吃吧。」 「费事和那两个老黑对眼睛。」 「说的也是,万一他们见色起意、提议赌债rou偿就糟了。」 「糟什幺?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让你去偿我都没意见。」 我菊花一紧,低头扒饭。 还好,我的流氓mama没有继续下三路的话题,转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财,跟 我商量——其实是她自言自语——如何割rou斩仓从股市提钱出来去破财,rou痛得 不断念叨,一会儿说李克强没用,一会儿说我没用。 我嘴上不服软:「我现在上去跟他们单挑阿好?」 忽然间楼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床腿摇晃声,还有外国话的男嗓哼哼声。 阿妈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烧着光闪闪的八卦之魂:「两个男人……都 在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