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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能给我的，洛导，你在说什么？”

“而且我和闻苏白不一样。”洛长宁声音轻了下去，张炽看到他的脸红了起来，人顿时睁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洛长宁脸红了！

“天呐！”张炽震惊了，“长宁，你脸红了！是不是要世界末日了！”

洛长宁：“……”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张炽：“……”

“我开个玩笑。”张炽干笑两声，“不要当真。”

洛长宁没心思说话了，人恢复成面无表情，直直看着前面的车屁股和蜗牛一样一会儿挪一点。

车厢内一时间安静而尴尬，车外人声车声鼎沸，到是很热闹，张炽没想到不仅鲜花蜡烛没有，他人也很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只好归结为毕竟他不是闻苏白那种大渣渣，你能对一个纯情小处男有什么高要求吗？

于是想了想，他先有一件事要说明白，于是低声道歉像个小媳妇：“长宁……你介意我这样喊你吗？”

洛长宁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我们两个认识不过两个月，可是又好像认识了很多年一样，有时候你看我、我看你会很尴尬，有时候却又犹如相识多年，记忆果然是很奇妙的东西。”

张炽明白这番话的意思，因为他曾经继承了娟笙阿姨的记忆，所以明明不过是认识了两个月而已，可却好像与他相处了整个童年。

张炽就当洛长宁不介意喊他长宁了：“我那时与你说的话——就是在离开墓地时，对你说的话，你不要当真……我都是骗你的。”

洛长宁没有出声，张炽咽了口口水：“我那时真的是太尴尬了，我不知道那时候怎么面对你，我觉得很抱歉，阿姨救了我，我本来就愧对于你，却还总是对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总是打扰你，给你……造成了很多麻烦吧。”

“也没什么。”洛长宁这才出了声，“刚开始是很困扰，但后来觉得挺好的。”

“我的人生其实很枯燥无聊，我自己就是这样认为的。二十八年的人生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明明是电影从业人，算是半个艺术家，却是一个很无聊的人。我不缺钱也不缺时间，可是纵观自己的人生，没有想要的也没有很喜欢的，也许和童年经历有关，但把自己的人生过成这样子——我还真是个无趣的人。”

张炽：“怎么会——”

“所以你的出现，我觉得很好。”洛长宁垂下了眼睛，很怀疑自己的脸又红了，“像是无趣的人生中多了很多色彩，很意外，但是我很开心。”

“你很温暖。”洛长宁一咬牙，去看张炽：“我觉得你像是太阳，一颗小小的太阳，不会太炽烈，但是很温暖很明亮，对我来说，遇到你确实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意外……”

“简直就像是，突然倒霉了二十八年，才发现原来老天其实给你留个一个宁愿倒霉了二十八年……也愿意换来的惊喜。”

张炽没有喜欢过人，也没有追过人，虽然被告白过，但都是对方很直白的表示我喜欢你，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弯弯绕绕的话，一时竟然觉得自己好像听不懂洛长宁的话。

但这时的气氛很奇怪，他心尖直打颤，话就忍不住往外说：“其实分开之后，第一个晚上我就很想你，我想道歉的，可是很奇怪突然人变得很胆小，不敢给你打电话也不敢发短信。那天晚上你的电话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