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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第1/2页)
,梁谕重重地将杯子按到桌上,再来──他果真喝疯了。看到愚鸠给郑小媛挡酒,不知道心底算什么滋味,但他还想喝、还不够醉。头上恼人的剧痛总算麻痹不少,也许这是唯一能庆幸的事。「郑小姐,我想跟妳要几个人。明天,就出去找间店坐一坐。能喝就行了,有没有?借一天来。」「几个人?」「四个……不,五个好了。」郑小媛点了点头,顿住几秒,慎重地又点了点。她小心地往身旁的愚鸠瞥,猜不出主座上那美人的想法,踌躇片刻,仍然问:「他算吗?」「当然不算。他──是我的人。」梁谕打了个嗝,满意地醉倒下去,孟尹的椅子「啪」地跟着摔到地上,箭步扶住少爷的腰。一剎那略带寒意的眼色扫过众人。这时总算有人想到了:是不是,该叫台救护车?2.老陈在「西岭」工作了十余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背后有梁家门的某位大哥撑腰,却更要他小心翼翼地经营。毒品、□□交易、军火买卖,西岭有各色各样的客人,而每一桌的小动静都逃不过老陈的眼角余光。哪怕只是两个闯错地方的小鬼偷偷地交换手里的零钞与□□──他站在吧台后,兀自冷笑了声。这日来的几个客人却确实让老陈留上了心。他们刚来时看上去也不是一挂的,前后进门,零散地入座于酒馆各桌,都坐得很远,但相同的是他们只点一杯啤酒,并且一坐从九点到凌晨一点。酒馆的尖峰时段,无视于挤进门又找不到座位的其他客人,让老陈感到些微的困扰──虽然西岭的经营本就不靠卖酒。但他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了。气味就发自于那些毫不相干的男人,他们看报、抽烟、发呆,等同于就是什么也不做,这样才教老陈心惊rou跳。他快速地扫视了一圈,敏感地找到这群人的领头。一个用黑纱帽遮住脸庞的少女,孤零零地待在角落,扎在一群男人中显得想不引人注意也难。失控的起端在于那个不识相的酒客:一名下班后来把自己灌醉的寻常白领。他叫了调酒要老陈送到少女所在的那桌,不论酒保怎么递眼色也浑然不觉。老陈战战兢兢地将调酒送过去,从背后都能感觉到酒客□□的目光。不知死活。「小姐,这酒我放着,妳可以喝、也可以不喝。我帮妳挡着送酒的那位,不过我们是正正经经地做生意的人,您与另外几位的账单,都算我的,就麻烦别在这儿闹事。」老陈寻思着可能是哪位大小姐来这里解闷,却没想到刚放好托盘,少女就用长长的指甲撩起薄纱,冲着他笑了下。酒杯没放稳、险些摔落。一见后面那张脸,老陈简直双腿发软,扶着桌子便跌坐下来,一只手颤颤地按住额头。他知道这样的人物来,肯定没好事。他不猜、不揣测,从这一刻起他只求能保住西岭和他自己的小命。黑纱帽下的美人并没有说话,发际处昨天才缝了三针,贴着层纱布。「……是六叔的意思?」「六叔?」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支枪不知何时却按上了桌,被纤细的手指无声地推到老陈眼前。「他算什么东西。」老陈更加惊骇,梁家门顶层的事他们哪里晓得?只知道给从前自己作主的那一位转眼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