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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棍子给颗糖 (第1/2页)
白寒安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白天了。白桃总算将房间里的窗帘拉开了,温暖而朦胧的光线洒在静谧的空间里,窗外传来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 他睁着酸涩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一动也不动。其实是想动也动不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白桃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会逃跑,把他身上的锁链都取了下来。因为他真的跑不了,他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微微牵动自己的手指摩挲过柔软的床单。 不同于身体上的痛苦,此刻他内心有着前所未有的平静。前几日他对白桃的渴求总算得到了满足,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在白桃的信息素中浸泡,直到现在那股甜美的白酒味还残留在他的嘴角、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灵魂里。 白桃没有标记他,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标记的omega一样在发情期得到了自己alpha的慰藉。据说那对omega来说是无上的幸福。白寒安没有经历过,他却觉得自己内心感受到的愉悦和那种幸福尤其相像。 他转过头看到了睡在旁边的白桃。她面对着他这边侧睡,睡着时的白桃尤其乖巧让他想起了她小时候。他吃力地抬起手臂,手背轻抚过白桃柔软的脸颊,然后向下,手掌在白桃纤细的脖子处合拢。 她真的好小,和omega好像,为什么不是omega呢,是omega的话他就能好好疼爱她了。他慢慢用了力,五指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印子。他有一种错觉,好像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断白桃的脖子。但那只是错觉而已,白桃在他收紧五指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对他露出了一个平静的笑。 “父亲,不乖哦。昨天还没有吃够苦吗?我本来还想照书上写的打一棍子给一颗糖呢,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她拖长了声音,比他小了一圈的手覆上了他的大手。然后咔嚓一声。 白寒安痛得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还能感受到如此尖锐的痛感。白桃折断了他的五指,又慢慢地一根一根地将那些扭曲的指头扳正。然后她在那不自主颤抖的大手上落下了一吻:“父亲,早上好,你睡得还好吗?” “呵……”白寒安从喉咙里憋出了一声笑。他一张开嘴,喉咙里就有种刀割过的痛楚。大概是他昨天叫床叫得太厉害的缘故。这还是他身上受的最轻的伤。 白桃贴上了他的额头。他身上还在发烫。她下床拿湿毛巾给他擦了把脸,又给他喂了一碗流食。白寒安乖乖地任她动作,他没尝出什么味道,但温暖的食物流进他的胃里面让他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父亲,你还记得吗?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得了重感冒,就和现在的你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你就把我扔在这个冷清清的房子里不管不顾。那次我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其实没有那么惨,那次她烧得是很厉害,但很快就被隔壁的媱媱姐发现捡了回去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还各种使唤陆煜,不光吃光了他所有的零食还逼他讲笑话逗自己笑。 白桃过得很滋润,但也不妨碍她现在露出悲伤的神情对白寒安说:“那时候我真的好想你就陪在我的身边啊。可惜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我们谁也无法回到过去。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像以前的你那样无情地丢下病人离开,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我知道父亲不喜欢我,可我永远喜欢父亲呀。” 她温柔地擦去白寒安嘴边的汤渍。他用深沉的目光注视着她,静静地听完了她的话,然后勾起嘴角开口:“这就是你说的糖?” 如果她昨天没有给他注射药物,没有把他cao成这副快要废掉的样子,这话或许还有两分真实性。她真的以为自己还会像以前那样被她骗到吗?白寒安在心中嗤笑。 白桃眨了眨眼睛。不够吗?无所谓,她现在已经不需要费尽心思去骗他了。高兴的话就随便给他一些甜头,不高兴了就随便折磨,毕竟她想养的是狗又不是祖宗。 “父亲不相信我对你的爱吗?”她撑在白寒安上方低下头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温柔地撬开他的嘴巴勾起他的舌头舔弄纠缠。 这动作比起昨天的粗暴太过温柔了,好像一根羽毛在他的心脏上挠来挠去。白寒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