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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第2/2页)
期待的地方也在此。易升的竞标已经打出去,这种完成度的广告一旦拿出去势必招来恶评,影响公司品牌声誉不说,若是触怒粉丝等于自砸饭碗,对项目团队和原作粉丝都是极大的辜负。秋棠一帧一帧截图,圈出明显Bug,和修改意见一起整理成文档发给制作部,表示希望他们在五个工作日内返回重制版。她尽量选择温和委婉的措辞,她对谁都客气,对谁都有礼,唯独对自己苛刻,她不允许自己在工作上出现一点点可以让人拿来指摘编排的纰漏。秦易铮放权给她,却没给予相应地位,对绯闻也不曾有过解释,秋棠成为众矢之的几乎是必然。但公司从未有人公开反对秋棠,因为她能赚钱,是易升的摇钱树,所有股东对她趋之若鹜,把她捧得很高,想让她赚更多的钱,也希望在下一棵摇钱树出现之前将她快点榨干扔掉。秋棠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实在算不上友好。外面无数家公司开高价,搬出金山来挖易升的秋助理,她能坚持到现在,全凭秦易铮给的这口气吊着。秋棠在最难的时候遇见了秦易铮。其实回顾她二十四年的人生,算得上容易的日子并不多。出生到五岁和外婆过,树上田里野大的,也没有名字,因为是早上出生,太阳刚升起来,所以叫阿朝。村里人一样的粗布衣裳土墙房,一样被日头晒得黝黑,她除了比常人白些,大家草里土里一滚,并无什么不同,她也从未觉得日子苦过。真正觉得日子难过起来,是在回到秋家以后。姜品浓多年苦心孤诣,挤掉大房稳坐正宫,希望美丽的女儿将这份荣耀一并继承,用琴棋书画打磨她,讲灰姑娘的故事诱饵她,试图将她洗脑成一朵菟丝花。秋棠在十六岁那年被迫穿上大人的高跟鞋,坐在舞台中心的钢琴凳上,接受众目睽睽的打量,那是一场绑架。还不知道物化是什么意思的年纪,她已经开始经历。姜品浓空长一副知性皮囊,根本没读过几本书,偶然翻到一句诗,“一树梨花压海棠”,光看字觉得真美,迫不及待地撷下最后一字,为女儿加姓改名。后来参透诗中意境,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更积极投着于为秋棠寻得恩客,最好是个老鳏夫,嫁过去生个儿子,然后等着继承大把遗产。姜品浓被秋涵笙的拳头揍得痴癫,所有病态幻想都寄托在秋棠身上。秋棠在五岁改名那年迎来第一次精神性死亡,十六岁生日那天,姜品浓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大宴宾客,邀请名单上都是有头有脸的富豪,悌怜女儿毕竟还小,也请了几位年轻些的世家大少爷。话讲得很干脆:“上去了好好弹,练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今天,知道了吗?”秋棠当然知道,一曲弹毕,等着她的要么是某个密不透风的金丝笼,要么是不见天日的小黑屋,总之,她活不过今晚。秦易铮的出现纯属偶然,他那时刚毕业回国成立易升,创业初期,大大小小的业务都得亲自cao劳。在锦城谈项目时被生意伙伴拉去参加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