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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少年躬身答应了一声,走出云房离了山门,穿过阡陌田野,到达弥勒峰下, 身形稍一停留,四顾无人,猛吸了一口丹田真气,施展上乘轻功,望上直扑,但 见猿跃鹤纵,片刻,即达峰巅,少年长吁了一口气,又向后山奔去。后山俱是不 毛之地,牛山濯濯。 只见少年在山脊处飞驰,不一会,停身在后山支峰尽端,俯瞰下面尽是悬岩 峭壁,只在少年停身处峭壁之上多出一巨岩,高可十数丈,靠顶端微露一罅缝, 只见少年两手往下虚空一按,肩头微晃,人嗖地已拔起七八丈高,身形在空中一 顿,刚要望下落时,两足交互一踹,陡地复又拔起了五六丈之高,突然两臂一张, 一个盘旋,人已经悄悄地落在罅缝出口处一块山石上,这一份「梯云纵」,「七 禽身法」,绝顶轻功,不沾一丝火气,甚是罕见。 那罅缝还不及一人高,少年俯腰进入洞内,但闻一苍老软弱之声在问道:「 云儿,师父来了没有?」少年答道:「老师父说他随后就来,稍迟也就快到了。」 「嗯」,那应声是那么微弱,苍凉,比往常分外不同,少年听在耳内不由一阵心 酸。 洞内燃着一盏茶油灯捻,火舌冒起二寸高,少年身形动处,火舌一阵摇晃, 带起一股浓烟迷漫,那气味触鼻,可令人有点不好受。洞内是接连两间石室,经 人工将岩腹凿空做成,后面一间摆设一些炉,桌,碗,瓢等用具,一角零乱堆置 了数十本线装书。 进门一间只有两张竹榻,东西相同,靠西的榻上缩卧着一个老人,两颊枯瘪, 不停地喘息,须发却长得很乱,似是久未梳洗,其实只是一晚的事,少年一进来, 两只无神的眼珠,一直就没有离开少年身上。少年侧着身子坐在老人身边,啊了 一声:「爹胸口现在好些没有?」说着,伸手解开老人上衣,两手不住地在胸前 揉按。 老人似是胸口轻松了许多,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云儿,这么多年来,多 亏了你,也实在是苦了你。有许多事你尚不知,为父隐藏于心,一直都没敢告诉 你,是怕你分了习艺之心,如今为父自知油尽灯灭,离开人世已是弹指间之事, 这一段血海深仇,全靠你报了,内中一切因果及为父出身来历,明亮大师均知, 稍时老师父来,可由其转告,好得你已成年,为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未能 见你成家立业,真引以为憾。」 少年听后,双目噙泪,忙说道:「爹,何必尽说这些丧气话,老师父说你… …」话犹未完,蓦见洞口人影一晃,微风过处,明亮大师已飘身入内。 少年起身施礼,老人挣扎欲待坐起,老和尚赶忙用手阻住,微笑道:「文兄, 躺着好一点,你现在不能妄自动弹。」说着伸手递过一颗药丸。 老人接过吞下,苦笑一声道:「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接着干咳了一 声,又道:「大师何必这样费事,徒然糟塌一颗「长春丹」小弟今晨也曾细按自 已脉象,只觉六脉散乱,已是回天乏力,纵有灵丹妙药,也不过延续两三天寿命, 与其苟延残喘受苦,何如早日撒手。只为心念未了,所以命云儿请大帅来此,托 咐一下,云儿多年来承大师不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