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人间魔土两茫茫 (第2/5页)
手掌把持他的腰,声音灼热的打在耳边,问他。 “冷么?” 像死一样的寒冷。死了倒是轻松了,他很想说这些话来换取一点点怜悯,然而这样的话到了喉咙里,又被他吞下去。 于是元邪皇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用力落在臀rou上。啪的响声,又一声,宵暗猝不及防的颤抖,缩紧身体,防御一样的试图挣扎,那可怕的贯穿又开始了,让他的挣扎惊醒一样,yinjing还在两腿之间的密处往里面挤,一旦挤到最深处,那可怕的鞭笞就要折磨他了。 宵暗呜咽着趴在手臂里,声音含混不清,夹杂着惊恐的预感。元邪皇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在那寒冷的视线里,宵暗又一次听到了同样的问题。 他麻木不仁,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元邪皇放弃了,把他的腿打开更深,就像从双腿之间撕裂开来,宵暗挨着cao弄,身不由己的倒在怀里,进进出出的声音混合着随之而来的痛楚,这痛楚变得熟悉,变得可以忍受,变得yin糜而污秽,数不清楚被这样按在yinjing上强行弄了多少次,宵暗吃痛的抬起脖子,颤抖不停,摇来晃去。 jingyeguntang,灼伤内脏,把五脏六腑和血脉全部污染,烛龙的jingye不仅灼热邪恶,射精不是一次完成,缓慢的射出来,打在柔软的粘膜内壁。就像污染本身一样绵绵不绝,冲入邪恶的火和热,四处作乱。 宵暗痛得呻吟,又俯身咬住手臂,阻止呻吟漫出来像哀求一样。他虽然撑着不动,却不能阻止元邪皇再把他拉上来,在怀里亲吻吮吸一阵,留下更多的吻痕和唇印。这样挣扎一番,让射进去的东西很快流淌出来。 他一时间昏死过去,不久又醒过来,总是如此,没有太大的差别。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被周到的交给了王室过去的支脉贵族打理伺候干净,柔软的铺在床上,就像一块上好的rou食落在碟子里。 宵暗看着床顶,试着蜷缩手指,手指还肯听话,手臂不行,大腿膝盖到小腿都合不拢,一根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摸索,他视线挪动了一下,僵住了。 灵珑不敢看他,匆匆忙忙把宝珠抵在入口,xuerou吞吃珠子,卡在刚好的位置,她听见一声梦呓一样的为什么,垂下头,难过的说:“王子……宝珠可以帮您受孕。” 宵暗吐了口血,是真的吐了出来,血漫出来,幽鴳的侍女推开了灵珑,匆匆忙忙把他扶起来,垫上了靠枕,宝珠堵住了本可以流出来的jingye,让烛龙的子嗣更快着床,宵暗不停咳嗽着,喝下了茶水,又吐了出来。 “出去。”他嘶哑无力的说。 双嬛阻止了灵珑不识相的劝阻,拉着她一起退出去,在她看来蛟族少女急切的想要劝说的态度简直可笑。她恨这样不识相的同族在本来就危机的局势上雪上加霜。 “如果王子死了,”她恶狠狠的说:“谁会留着我们这些遗族?” 尽管王子不会为了遗族去讨好元邪皇,至少他阻挡了其他魔族,至少他还活着的时候,其他魔族就有顾忌。双燕端着水,站在外面,惊讶的看着蛟族少女涨红了脸,说不出话,转身急急忙忙跑远了。 双嬛低下了头,屋子里再也没有一点声音了。 夜里,宵暗发了高烧,这一次高烧烧得太厉害,元邪皇来的时候,侍女还没有退下去,轮流换了帕子擦拭,喂下去的药都吐了出来,烧得神志不清,眉毛皱在一起,脸上浮出点点的汗渍。 元邪皇看了一会儿,侍女们都一样没用,匆匆忙忙,满面焦急,他还要把这场戏维持到离开魔世,坐在床上把人抱起来,含了药喂下去,不许宵暗往外面吐。 然而宵暗从来不是听话的魔,喝下去多少,一样要吐,吐到一般,慢悠悠恢复了清醒,看见元邪皇,神色陡然寒冷下去。他支撑了一会儿,撑不住还是往枕头上倒下去。 元邪皇心底里暗哼了一声,手摸他的脖子,宵暗喉咙难受的动了一下,滚过手掌,元邪皇又喝了一口药,逼他张开嘴唇喝下去,抚摸过红肿的唇瓣:“俏如来是你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