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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馨。我们带了东西去吃,有油炸的蚕豆,有瓜子,像两只田鼠唧唧喳喳地吃着东 西,说着话。我们没天没地说了好多话,东西吃完了,,就没说的了。她不说话 了,我也沉默下来,周围万籁俱寂,秋虫的吟哦声此起彼伏。她闭着眼睛,好像 睡着了,又好像不是。 我百无聊赖地摇了摇她,我问她:「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她不动也不言 语。 我又说:「你不说话我就不老实啦?」她还是不说话。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 说「不老实」,其实我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场面,我只是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 些混杂的信息,才有了模模糊糊的一点意识。我的一个小伙伴是个花心大少,他 约会回来总是会炫耀他的约会经历,对如一张白纸的我来说,里面都是些新鲜的 体验,我常常表现得不以为然,但是我心里记住了他的那些行为,现在正是派上 了用场。 我也不知道知道她是不是默许了,就坏了一下,亲了她的鼻子一下,感觉鼻 尖有点冰。她没有拒绝,我抬起她的下巴,吻她的嘴唇,薄薄的还是冰,像两片 玫瑰花在水里泡过一样,可能是季节的关系,时值十月初了。我贴住她的嘴唇, 急切地把舌尖探进她的唇缝里,她却吝啬地咬紧的牙齿,我的舌尖在她的齿间舔 吸奔突,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她慢慢地松开了牙关,露出一丁点舌尖,只能触接 到温软的rou尖,却无法咂吮,这使我情急起来。我紧紧地吻着她,不愿放开,她 的嘴唇渐渐翕开,芳香的气息流转而出,微微弱弱。她把舌头吐出来的时候,吓 了我一跳,像条小蛇钻进嘴里,温暖而湿润。我很怕但是很渴望,温软的湿润的, 有点香,有点甜。很多年后,我在书上看到一个词儿——丁香暗吐,我想就是这 样的感觉吧。我想就这样含着吸着,到地老天荒。 从东边的山顶上爬出来一轮圆圆的月亮,十月初的南方夜晚,不温不热,是 最清新干净最美好的时刻。天空又高又远,没有一丝云雾,象是被清水洗过蓝莹 莹的。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倾泻下来,泻在河的两岸,泻在飘着稻香的梯田里, 泻在我们身上。不知名的虫子在田野里撒欢地叫着,远处的枝头也有睡不着的小 鸟喧闹声。 我们一边吻着,我一边把手从她上衣的下摆摸索进去,探进她的乳罩里面, 温热的体温,柔软丰满的rufang,在我的掌中扭曲变形,她发出了难受的喘息的声 音。我感觉得到那两个rou球慢慢地涨大,变得很有弹性。 我腾出一只手,另一只手继续揉捏她胸前的鼓胀。我探倒她腰上皮带的齿扣, 飞快地她的皮带解开,抽出来甩在一边,她却把我的手给抓住了,她惊惶地睁开 眼,抬起头来,狠狠地看着我,说:「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这么坏啊,这些都是 跟谁学的?」突兀里来这么一问,我的动作便停了下来。我抬头看着她,我从她 的眼里看出在夜色里的惊惧,我想我当时像头野兽,好像有一个妖怪在身体里潜 伏了十八年,突然露出狰狞可怕的面孔,目光是锐利而凶悍的,所以吓坏了她。 我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那么奇怪,颤抖中夹杂着哀求,仿佛不是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