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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第1/2页)
是给信的人算,别的,就免了。“怎么不信了,嗯,你就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真正退休回家养老?”,老先生伸了只手过去,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哎,庚宝,你算的是生辰八字,还是摸骨相面呀”“老师,我不算这些”,见老先生坚持,牛庚宝便把牌掏出来,然后把兜帽掀了。见到他头上黑漆麻乌那一团,老先生挑了挑眉,“哦?鸟衔算命?”“老师知道这个?”,这名字贴切,牛庚宝决定回去后,把他的布幡子改了。黄老先生点头,“以前看过”,就一次,他印象深刻,那鸟是只黄雀,训练好了的,他没在意那算命先生算的准不准,光注意那鸟了,黄雀的叫声,好听呀!火神鸦扇着翅膀在脑袋上一跳一跳,黄老先生多看了两眼,“你这乌鸦是变异的吧?哪弄来的?”乡下乌鸦不少见,红眼的,一般是变异或得了传染病,但喙和爪子都是红色的,就少见了,老先生喜欢鸟,但不精于此。牛庚宝说,“捡的”,这话说的不虚,这鸟就是在山里头捡的。“是么?”,黄老先生意味不明的看了牛庚宝一眼,都说人老成精,老先生明显不信这话,却不再多问。乌鸦,一般人认为是不详之鸟,就他们这,老话有说,门前乌鸦叫,不是灾来就是祸。不过在古早这时,乌鸦是巫师用来占卜,沟通阴阳的,是喜鸟。摆好牌后,牛庚宝拍了拍头上的火神鸦,示意它该干活了,他俩已经达成了协议,不被封印可以,用劳力来换。火神鸦收拢翅膀站好,脑袋一转,和黄老先生四目相对,那红眼里透着股邪气,老先生被盯的后背发冷,眼神刚要闪,那乌鸦就把视线挪开到了卡牌上,然后一扇翅膀,飞到书桌上,它在办公桌上来回踱了一圈,然后从其中叼出张牌放到牛庚宝手边。牛庚宝一手抓牌,一手给它顺了顺毛,这鸟闭着眼缩着脖子一动不动,看样子很舒服。翻开牌面,只见上头画了一条虫,一团线,这意思太直白好猜了。老先生问,“怎么说?”牛庚宝摇头晃脑道,“春蚕到死丝方尽,老师,你继续发光发热吧”老先生眼一瞪,佯怒道,“你小子,这是拿老师开玩笑呢,还是真算出来的”“牌面上就这意思”,牛庚宝两手一拢,把二十五张牌都收了起来。老先生指着他的手说,“你收牌收的也太快了,都不给我看一眼么?”牛庚宝说,“您老看了也没用,牌是我解,你听着就好”,他手脚不快些不行,桌上那些牌可都是空牌,这万一碰到个手欠的去翻,不就露馅了么,况且,这给出的牌面也就能维持半刻钟,时间一过,就会自动消失。所以,在出摊前,他就想好了,牌要攥在自己手里,他只管算不给看。和黄老先生扯皮完,牛庚宝把手一摊,“老师,算完了,给卦资”就算脸上架着墨镜,也能看到他一脸的财迷样,黄老先生笑道,“这价钱怎么算?”牛庚宝摆出生意人的架势,说,“这样吧,开张头一单,我给您打个五五折,你给一张老人头得了”,这些话,都是他早上摆摊时,听那些摊主说的,他稍微改了改,就拿来自己用了。老先生装模作样的摇头,“准不准还不知道,你就敢开口要一百?你这手下的狠呀”,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