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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文件后，就不再开他玩笑，很认真的和他商谈起，收购酒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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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被陈斌支开去茶水间冲咖啡，陈凡不是真的认为，陈斌只是想喝咖啡这么简单，陈凡知道，陈斌再如何信任自己，陈斌还是会有所保留，陈凡不明白，自己近来为何会越来越多此类不属于自身程序该有的想法，但陈凡真的能清楚的感觉到，被陈斌冷落的滋味很难受。

当陈凡在茶水间发呆的时候，翡业旗下的某位杀手——墨无意的往茶水间看了眼，很巧的，看到陈凡身旁有腾腾升起的白雾，知道那是水沸腾过头后的景象，好心走进茶水间，看了看，是陈凡在用手动咖啡机煮咖啡。

陈凡在走神中，哪怕是有人在自己身旁晃荡，也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对方伸手拿起摆在旁边的冷水，给煮得沸腾的透明水杯里注水，“啊！”自己回神时，咖啡壶里因注入了新水，而不再沸腾，“啊，谢谢。”

“既然无心冲手动咖啡，就应该改用自动的。”要不是墨及时过来，他这咖啡早被煮干水了。

陈凡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对不起。”急急忙忙的看四周，有没有被自己刚才的心不在焉，照成了损失。

他是个很有礼貌的人，“你很特别，”墨以前见他都是戴口罩的，“他快宠坏你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主人对他的感情是特别的？

“啊？”陈凡不能全听得懂人类的语言。

墨知道他没听明白，好心的开导他，“知道机器人和人的区别吗？”

这个，陈凡懂，马上解释道，“机器人没有感情，人有感情。”

“你有感情，”墨知道他开始知道自己想和他说什么了，“喜欢动物吗？”他还在学习，以他的资质，距离摆脱模仿人类不远了。

动物？陈凡想到那次自己和陈斌去花市的情景，“还好。”陈斌很喜欢毛茸茸的小狗狗。

“我家有只哈士奇，”墨在暗示他，他可以过来自己家这边找自己，“欢迎你来玩。”

陈凡不可能会去他家玩的，“陈斌不让我离开他，”陈斌要是长时间见不着自己，就会来找自己，或是呼叫自己过去找他。

别以为他不能没有你，墨不想笑他的单纯，“那你现在在干嘛？”看看你自己，可怜得还不如一只哈巴狗。

“……”陈凡有点明白他想告诉自己什么了，不过这样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实在是太过于残酷，“他要我冲咖啡。”不希望被别人告知，自己已经变得可有可无。

“不是咖啡，”墨纠正他的话，“是秘密，”知道他并不是不懂，“你有秘密吗？”逼问他，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但不刺激他，他很可能永远都不会懂什么叫人性的贪婪与可恨。

“我……”陈凡害怕了。我不想明白，我不明白，我……“我……我，我只是来给他冲咖啡。”

他情绪波动很大，这是墨想要的，为更进一步，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看到有人向自己这边走过来，所以住了口。

“凡，”出声的人是刚走过来的伟陈，“冲杯咖啡怎么久，陈斌等急了，要我过来找你。”这是要将陈凡从墨身边支开的最好借口。

“哦，对不起，我这就过去。”陈凡赶紧将刚煮开的咖啡装杯，简单准备一下，一手拿砂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