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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两个/四个

    47.

    有些懵。

    晕晕乎乎恍恍惚惚。

    何总说的话好像十分有道理，然而林素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觉得哪里不对。被这突发情况一搞，也没心情吃夜宵了，穿着睡衣林素躺在小碎花床单上，耳边还有何总在她小浴室洗着澡的刷刷声，她拉的简易晾衣绳上面还挂着他几万块的外套。睁着眼睛，窗户一角的飞船全息投影，已经慢慢滑远了。

    怀孕了啊。

    摸了摸肚子，还是觉得玄妙。是哪一次怀的？最近太忙了完全忘了，自从给了她药何总就开始内射了。他给的是生下来的方案——从负责任上来看，他还是比孙强那个孙子好了很多。不过他当然想生了，反正痛的又不是他；养孩子的钱对于他来说估计还比不上六瓶酒；而且他家本来就有“多子多福”的传统，还信仰佛教，不能杀生。

    可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林素皱了眉。

    不是应该先结婚再生孩子吗？

    可是一想到和何总结婚——林素眉头皱得更深了，何总固然是好，家世优良风度翩翩知情识趣，情绪还很稳定，可是他是独身主义。她不喜欢强迫别人改变价值观，强扭的瓜也不甜；就是于她自己，如今也是一点儿和谁结婚的想法都没有，她也hold不住和何总的“婚后生活”，对此并无期待。孙强和社会到底教会她很多，那个人的绝对自私让她全身发冷如坠冰窟，已经警醒。

    人活在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搞钱。

    谁都靠不住的。

    不能杀生。

    未婚生育。

    等着她的未来，将会是什么？

    里面的水声渐歇，林素拿起手机，小兔子的Ho字还在何总给的8088旁边晃荡。本来打开软件是想看看最新的新闻的，可是却不知道手机是不是被窃听了，推送过来的却是“好消息！单亲mama从今天起可以给宝贝上户口了！！”

    这艹蛋的大数据。林素气的把手机一丢，手机撞到木板发出了咚的一声响，洗手间的水流声却又停了。没过了一会儿，洗手间的门嘎吱一声，男人半身赤裸走了出来，小腹上还裹着她的鹅黄色浴巾，有些松垮，露出了半截腹肌。

    这鲜艳的颜色。

    “噗嗤。”心里还闷着，可是她又没忍住躺在床上笑了起来。

    “好看吗？”男人笑了笑，故意把浴巾一扯。林素配合的哇哦了一声，抬手捂住了眼睛，又露了一条大缝偷看。里面果然没有内裤——是全裸着的，粗长的yinjing半挺着，已经有了一些勃起的角度。

    “偷看。”他看见了那大大的指缝，只是笑。裸着身体，他拿着鹅黄色浴巾擦了擦，顺手把浴巾搭在了晾衣绳上。然后他走了几步，在她外侧躺了下来，淋漓的水气和他的体温一起侵染了她的肌肤。

    和昨晚不一样了。

    屋里有个人，旁边有体温的交换，是真的不一样，好像此刻这小屋子也被充实的满满当当。昨晚他拒绝了和她回老家——也没什么。拒绝是他的自由。

    男人的左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我刚刚想了好几个名字。”看着逼仄的天花板他说话，“林素你听听。何真，何齐，何卓——英文名就叫Alex。”

    “好多人都叫Alex呢。”林素提出了反对意见，感觉他取名字有些随意。

    她都还没决定生不生呢。

    还有是不是他的？他都那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那恰恰说明是个好名字。”男人笑，“这是我的长子——”

    长子一般都不幸，比如何容。她想说。

    还是没说。

    “那何总你这辈子会有多少个孩子？”女人只是问。

    男人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

    “四五个。”他最后说。

    林素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