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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 (第1/2页)
玥珂紧紧握着匕首对准凌鸣铮的心脏,即将落下时本能地阖上了眼睛。 “这一次,但愿再不会相见了。”她说。 凌鸣铮眼神空洞,皮烂骨销的脸上却始终挂着神经质的笑容。 “你真的下得了手杀我吗?”他的声音轻而飘渺,带着难以言喻的蛊惑般的意味:“即便你真的杀了我,那些你所喜爱的人也不可能回来了……何不与我一起,长留幻境之中。” “住口——”玥珂怒喝一声,闭着眼睛狠狠刺了下去,刀尖插入皮rou的瞬间手腕一颤近乎本能地收了几分力道,可即便如此,锋利的刀锋还是在胸膛上割开一道寸长的豁口。 刺目的鲜血在发白的伤口边缘滞塞了一瞬才豁然喷出,犹如一朵糜艳的红梅一点一点绽放在本就血痕斑驳的胸膛上。 “咳……咳咳……”凌鸣铮咳出一大股血沫,伴随着艰难的喘息,喉咙里吐出缓慢而破碎的词句:“但是……献祭了血rou喂养阴阳双生花的人……是能够永远活在幻境之中……那样……咳咳……不好吗?” “闭嘴——” 她惊惶地打断他断断续续的蛊惑,可是无数纷繁杂乱的画面犹如雪片般飘扬而至堆叠在眼前,一幕幕过往的回忆在脑海里逐一闪现—— 她看见南城兵马破城而入,凌鸣铮身骑骏马,绣着繁复金边的斗篷下摆在寒风中猎猎作响,从她身旁走过的时候,他薄而锋利的眼皮微垂,比冬雪寒风还要凛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迫人的压迫感逼面而来。 从小到大最为熟悉的东城大街灯火璀璨,人头攒动,百姓摩肩接踵挤在道路两侧,而在街道中间,正是她四脚朝天、被悬空捆在木棒上的屈辱模样。她被凌府接亲的队伍簇拥着,在自己的父亲兄姐、家族亲眷,以及东城所有百姓面前就这么被人抬着一步一步朝南城那个即将困她一世的yin笼走去。 过去的自己被人驾起胳膊,粗鲁地拖拽着,用生着毛刺的麻绳一圈一圈缠绕束缚在木架上,被迫手脚大开,呈一个“大”字形被固定,乳根上柔软的嫩rou被粗砾的麻绳一圈圈狠狠缠绕着,双乳被勒得向前突出,犹如两个向外凸起、缠绕着一圈又一圈麻绳的圆形rou柱,阴户裸呈而现,两片花唇被用锋利的金夹牢牢固定再两侧,紧紧闭合的花xue和若隐若现的小rou蒂等待接受可怕的责罚与调教…… 狂风乍起,吹散眼前雪片般纷杂凌乱的记忆,可是很快,同样熟悉的、牢牢刻印在灵魂深处的记忆涌上脑识,争先恐后地试图覆盖那些屈辱不堪的过往。 脑识中的记忆犹如被水洇开的墨渍,化作混沌一片,可是很快又扭曲、重绘,迅速变作另一番景象——仿佛是在一处遍植奇花异草的幽谷小院里,伴随着甜美馥郁的花香,五官深邃面容俊朗的男人与她心意相通肌肤相贴。 那人覆在她耳边,在她一起攀上欢愉快意的顶峰时轻声告诉她他叫凌鸣铮…… 记忆中的画面犹如泛起波纹的水面,很快,凌鸣铮身穿一身颜色耀目的大红喜服策马走在她身侧,衣袂被风扬起,俊朗潇洒,意气风发…… 他挺身而出挡在她面前对抗长老院时的模样、面对整个南城宣布废止绵延千载的奴礼时的模样,还有他把脑袋轻轻靠着她微隆的小腹时,脸上荡漾着的笑意都无比鲜明。 她仿佛身陷一场五光十色的绮丽梦境中,难辨现实与虚幻。 “幻亦为真,真亦为幻……” 耳侧萦绕着谶语般的低沉呢喃,她发现自己的神智越发沉重混沌,握着刀柄的手已近乎完全失力。 “不被你接受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