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一身反骨小奴妻_koujiao(guitou直戳唇瓣,roubang探入深喉,jingye擦在头皮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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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oujiao(guitou直戳唇瓣,roubang探入深喉,jingye擦在头皮上) (第1/2页)

    凌鸣铮抓着她的手覆上自己已经硬胀多时的下体,贴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我向夫人赔罪,夫人也疼疼我好不好?”

    指尖的皮肤猝不及防接触到一片熟悉又陌生的触感,玥珂像被刺了一下,下意识想要缩起手来,却被凌鸣铮按着手背,强行压在身下。

    “自从夫人临产,我就未能一亲夫人芳泽,这些天来,憋得我好苦,夫人就当疼疼它,好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子朝着玥珂所在的方向微倾,头靠在玥珂耳畔,微微抬首的时候,视线自下而上,看起来比往常少了几分迫人的压迫感,多了几分不曾在他身上见的、满含期望的小心翼翼。

    玥珂只是看了他一眼,心跳莫名停滞了一拍——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这样的凌鸣铮与凌澈有些像,并非容貌上的相似,而是从神态到动作甚至周身上下的气质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凌澈望向所慕之人时,大概就是这样的吧——眼神清澈而真诚,仿佛一眼可以望到底的深潭,看不见半点杂质。她想。

    只可惜,那个人永远不会是她了……

    “夫人?夫人有在听我说话吗?”凌鸣铮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的瞬间,那种难以言喻的相似感骤然消失无踪。玥珂一恍神,眼前的凌鸣铮还是凌鸣铮,目光深不见底,即便是朝她笑着的时候,浑身上下也像是笼罩着逼人的压迫感。

    “方才在想什么?”凌鸣铮深邃的眸子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芒:“连我叫你都没有听见?”

    “没……没有。”玥珂偏过头躲开凌鸣铮的视线,强迫自己把脑海中勾勒出的凌澈的模样小心翼翼藏好,眼睫微垂,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俨然已是一副乖顺服从的模样。

    “玥奴是觉得夫主如今这般客气,倒叫玥奴很不习惯……”

    说着,玥珂支起身子,伸手一拉衣襟,松松垮垮的寝衣从肩头滑落,随着色如新雪的肌肤裸呈而现,丰腴饱满的双乳惊慌地弹跳而出,微微挺翘的奶尖肆无忌惮地抖动着。

    “夫主想让玥奴如何伺候……都可以。”寝衣褪下,娇嫩的肌肤闪动着美玉般的光泽,厚厚的纱布缠裹着双腿间隐秘的伤口。

    玥珂颤抖着的双手移至腿间,指尖搭在白纱边缘,双颊染着羞怯的红晕:“只怕夫主嫌弃玥奴身子丑陋……”

    “傻瓜!你伤势未愈,我怎么舍得?”玥珂搭在腹下的双手被凌鸣铮扣住往身旁拉开,对方的声音轻缓而无奈:“何况我怎会嫌弃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那夫主是想如何——”

    凌鸣铮松开她的手腕,温热的大掌抚上了被层层缠裹着的下体,微微立起指尖,隔着厚厚的纱布抚摸不见天日的花缝。

    “这里伤了,就好好休息吧,我可舍不得玩坏了……”凌鸣铮的手指顺着花缝一路往上,轻轻掠过下腹和高耸的rufang,最后点在玥珂略显苍白的双唇上:

    “夫人嘴上的功夫也让我很是想念啊。”

    “夫主……”玥珂仿佛刚听明白他的意思,羞红着脸,勉强支起身子跪趴在凌鸣铮身前,微微颤抖的手掀开对方衣袍下摆,继而攀上腰带,温婉柔顺地替他褪下长裤。

    伺候夫主日常起居和向夫主邀宠都是作为一名yin奴贱妾的基本功,林姑姑执掌刑房时是细细教过她的,只是过去她心高气傲,对凌鸣铮心怀抵触,抵死不愿放低姿态自降身份主动求欢,可现如今,她却不得不主动拾起这些她过往不屑的做派,自甘轻贱地跪伏在这个夺走、摧毁她的地位、身份、尊严的男人面前为奴为妾、犹如妓子般主动邀宠……

    越是深想就越是委屈不甘,玥珂心中悲苦,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始终微垂着头,露出飞起羞涩红云的半面侧脸,直到青筋爆起、怒涨硬挺的roubang猛地从凌鸣铮胯下弹跳出来,湿漉漉的guitou几乎戳到了她的嘴角。

    久违的雄性气息弥漫在鼻尖,阔别数月的rou刃巨阳一如既往粗硕可怖,儿臂粗的棒柱上虬结着根根青紫色的经络,guitou红紫发亮,鼓胀凸起,顶端小孔微微翕张,吐露出亮晶晶的湿液。

    自临产以来,玥珂就不曾直面这根给她带来过无数痛苦和极乐欢愉的阳根,可无论多少次直面这具在自己身体里征伐掠夺了无数次的性器,她依然会觉得心惊rou跳、无所适从。

    玥珂心中悚然,身体本能地向后一躲,却被凌鸣铮按住后脑往前压了上去。

    “别躲……”青筋暴现的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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