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一身反骨小奴妻_当众鞭乳/绑在刑架上抽xue/鞭柄塞屄/指插花xu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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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众鞭乳/绑在刑架上抽xue/鞭柄塞屄/指插花xue (第1/2页)

    凌澈久久无法下手,林姑姑陪着笑劝道:“澈公子有所不知,这些刑罚训诫都是为了能够更好约束贱奴的言行举止,主人家责罚得越狠,就越能体现对这些贱奴的喜爱,她们也早就习惯了,所以不必觉得有负担。”

    凌澈手里的长鞭举起又落下,迟迟没能下定决心落在玥珂身上,到了最后,竟毫无预兆地朝凌鸣铮所在的方向跪了下来,双手捧着长鞭托至头顶:

    “父亲,城外贼人环饲,孩儿擒贼心切,恳请父亲允我立即出城捉拿东城细作!”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凌鸣铮一言不发,凌澈跪地俯首,连呼吸都战战兢兢。

    良久,凌鸣铮冷淡的声音才从头顶传来:

    “澈儿终究还是怜香惜玉,只是擒捉那东城贼人一事不必着急,他们暗伏已久,必不会轻易离开,处理完府里吃里扒外的贱奴再去也不迟。”

    他说这话时,声音虽然平淡无波,语气也算得上平和,话语间却充满了不容辩驳的压迫感。

    这是非逼着他惩罚她了?

    凌澈心中一阵酸苦为难,嘴角微微抽动,张口欲言又止,踌躇再三胡思乱想间,凌鸣铮又道:

    “只是你还年少,又在城外长大,一时不适应城中奴礼也可以理解。这一次为父先演示一遍,你可得张大眼睛好生看着,往后可不许如今日这般推三阻四。”

    凌澈回过神来的时候,凌鸣铮已经翻身下马,从他手里接过长鞭,径直走到捆束着玥珂的刑架前。

    “我本以为,你只是脾气执拗了些,搓磨一段时日,总是会变得乖顺服帖的。”凌鸣铮倒提长鞭,缓缓走到玥珂身前,微微仰头,目光自上而下地扫视她完全裸呈而现的娇躯,同时一字一句道:“可我没想到,事到如今你竟还存了翻身改命、离我而去的心思,甚至都与温家人联系上了,当真令我大开眼界啊!”

    玥珂被悬在刑架上的娇柔身躯苦苦颤栗,浑身上下唯一能够动弹的头颅慌张惊惶地左右摇摆,挣扎和辩解都显得格外无力可笑。

    “不是的……我没有……”

    凌鸣铮听而不闻,犹如毒蛇般湿冷的视线自她惊惶失措的面孔上往下移动,落到她双腿之间被木杵捣弄得皮rou红肿翻卷的嫩屄时,眼底一闪而过混杂了疼惜和怜悯的目光。

    “你如果真像此刻表现出来的这般安分守己、乖巧顺服,想必可以少吃许多苦头。”凌鸣铮伸出手去,长满薄茧的指腹轻轻触碰肿胀鲜红的花瓣,惹来掌下之人一阵痛苦凄惶的颤栗。

    “我此生最厌恶背叛。”凌鸣铮不顾她的恐惧和徒劳无功的挣扎,一手两指略微分来层层叠叠的花唇,另一手手中之物同时递了上去,皮鞭粗大浑圆的鞭柄悄然抵上了她的花户。

    被迫大开的屄xue洞口被冰冷坚硬的棒柱冷不妨抵上,玥珂浑身一僵,脊背发凉,仿佛意识到即将受到的残忍责罚,心底豁然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

    果然,凌鸣铮忽然上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直面他的脸,同时拿着鞭柄抵着roudong上的手忽然发力,狠狠朝内一桶,继而整很插入玥珂身下屄roudong之中。

    “啊!”身体仿佛从中间被劈开一样,可怕的剧痛豁然而生,玥珂长颈一扬,痛叫出声。

    本以为凌鸣铮会用皮鞭鞭柄反复插弄她的xiaoxue,可是凌鸣铮就让鞭柄维持现状一直插在玥珂双腿之间,看不出有想要拔出的意思,长长的鞭身就这么从两腿间的屄洞里垂坠下来,远远看去,就如同一条漆黑细长、不堪入目的长尾,凭空生长在玥珂的双腿之间。

    凌鸣铮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开始狠狠责罚可怜的小孕奴。

    鞭子既然已被塞到了玥珂的屄里,凌鸣铮无刑具可用,好在林姑姑眼明手快,无论做什么都殷情周到,让人挑不出错来,此刻又颇有脸色地递来新的一条长鞭。

    那新递上来的刑鞭虽然不如上一根粗长,却生满一根根凸起的柔软倒刺,令人见之生寒。

    凌鸣铮看也不看一眼,顺手接了过来,紧接着眼睛都不眨一下,手起鞭落,狠狠抽打在玥珂雪白挺立的乳峰。

    “啊……啊啊……”皮制鞭身毫不怜惜地抽打在女子娇嫩的rufang上。凌鸣铮自幼习武,出手的力道和角度掌握得极好,每落下一鞭,长鞭都能精准地蹭过挺翘的奶头,引来阵阵钻心刺骨的剧痛。

    玥珂吃痛,难以抑制地号啕大哭起来。

    可惜她的眼泪没有换来凌鸣铮的怜惜,狠厉的长鞭一次又一次抽打在ru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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