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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侍(koujiao/吞精喝尿/尿液淋脸) (第1/2页)
林姑姑凑近凌鸣铮,问:“家主,玥奴昏过去了,是否用水泼醒继续后面的调教?” “欲速则不达,徐徐图之吧。”凌鸣铮扔下短鞭,拂袖转身吩咐:“今日本该是她的初夜,先送回新房。” “是。” * 玥珂在虚无缥缈的梦境中浮沉。上一秒还在东城温府中同姐妹嬉笑玩闹,下一刻乍听马蹄阵阵攻入城中。 面容模糊的男人登堂入室闯了进来,以一种在市集里挑选猪犬牛马的冰冷眼神在她和姐妹们的身上脸上来回游移。 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被毒蛇盯上的小兽,不禁脊背生寒,流下涔涔冷汗。 不要……不要看过来…… 她在心里祈祷,完整的愿望都来不及默念完毕,她的父亲竟堆着笑从那个雄健强悍的男人身后探出头来,快步走过来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捞了过去,按倒在那陌生男人胯下。 她生出剧烈的觳觫,艰难地在父亲厚重有力的大掌下挣扎着抬头,绝望的求助视线一一掠过在场众人。 父亲看着她的眼神厌恶而不耐,仿佛在看一个恶行昭彰的千古罪人,姐妹们看她的眼神幸灾乐祸者有之、不屑厌恶者有之、奚落嘲讽者亦有之……唯独就是没有同情和怜悯。 一直用鹰隼般锋利残忍目光锁定着她的外来男子更是满脸难以掩饰的占有欲和掠夺欲。 她害怕极了,寒毛根根树起,下意识挣扎起身就跑,谁知刚转过身就与一张血rou模糊的熟悉面容撞了个满怀。 “玥儿……救我……”那人张了张口,熟悉的声音犹如惊雷般打在她的脑顶,让她不得不从从混乱难明梦境中猝然醒转过来回到现实。 “哥哥!”玥珂尖声大喊一声,酸软无力的身躯差点从宽大的婚床上弹跳起来。 “呵!”耳畔传来一声短促而冰冷的笑声,似嘲非嘲,分明是很低沉好听的声音,听在玥珂耳中却如听鬼哭,身体和筛糠一样颤抖。 “你已被夺了姓名销了户籍,还有哪门子哥哥?”凌鸣铮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就贴在她耳边。 “如果你说的哥哥是你那短命的兄长,我觉得你或许有必要知道,他已经死在这一次的城战之中,身体恐怕都被东城瘴气密林里的野兽啃食干净……” 不可能的…… 蝶羽似的长睫轻轻煽动,玥珂抚着额头用力闭了闭眼睛,脑子里乱哄哄。思考对她来说莫名变得很费劲,但因着亲生兄妹间血脉同源的关系,她就是本能地觉得哥哥还没有死。 哥哥他一定是被困在什么地方了…… 玥珂撑着头,艰难地理清混乱一片的思绪,而在此时—— “昨晚立的规矩你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啊!”下巴被人捏紧抬起,凌鸣铮鹰隼般冰冷凌厉的视线近在咫尺:“还记得自己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事吗?嗯?” 身份……玥珂被迫仰着头望着眼前俊朗又深遂的男人,根本不用思考,不堪的记忆自顾自地浮现在脑海之中 她哪里还有什么身份,如今的她已经什么都不是,只是取悦眼前这个男人的奴妾罢了,奴妾该做的事…… 凌鸣铮没有给她更多思考的时间,长臂一伸拽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颅按在胯下,冷冷道:“你如果还没记住,我再可以再重复一遍:既为奴妾,也是我的精盆尿桶,晨起自然是要张口侍尿侍精的,来——” 话音刚落,凌鸣铮箍着她下巴的虎口陡然用力,下腹同时用力一挺,把早就硬挺勃发的粗黑阳具捅入她被迫张开的小口中。 “唔……”玥珂将醒未醒,又被毒药摧残了脑识,本就混沌懵然,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嘴里就豁然闯进来一根粗烫的硬物。 玥珂一个激灵,下意识想要挣扎吐出,可是按在后脑上的大掌却犹如钢筋铁钳般强悍有力难以挣脱。 “啪!”凌鸣铮一巴掌抽在玥珂红肿未退的rou臀上,红通通的雪白臀rou在眼前翻弹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