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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断礼(被迫脱衣受刑/扇奶抽阴/虐乳/憋不住尿失禁/展示束具 (第2/2页)
红晕。 小sao奴,挨个规矩还能有这般勾魂荡魄的姿态,当真是天生的yin娃荡妇。凌鸣铮暗中咬牙:可惜眼下还未开苞破身,只能稍稍惩戒双乳外阴,实在不够过瘾…… 这样想着,凌鸣铮的视线落在玥珂圆滚滚的肚皮上,忽然阴沉一笑,对准双腿间微微打开的花缝眼疾手快抽打数下,竹尖接连不住刺激着脆弱的尿孔周围。 之前未给此奴插锁尿棒,她又面薄,如果让她在昔日亲族面前当众失禁撒尿,再欣赏她羞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岂不是颇有趣味? 果然,玥珂本就在苦苦忍受憋了一整天的汹涌尿意,为了在家人亲眷面前守住最后的尊严,无论受到再残忍的虐打都强撑着憋胀的痛苦没有漏出一滴尿来,可是她倾尽全力的忍耐最终败给凌鸣铮残忍的凌虐欲望。 终于,在尖利的竹板尖端又一次刮过尿口边缘,玥珂终于再难支撑,尿口豁然一松,微黄的汹涌尿流从阴蒂下方细小道孔洞中急射而出,因为水流太过急剧,尿柱甚至径直往上喷起数寸,犹如一道小小的喷泉,滑稽地悬在身前半空。 “不——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玥珂彻底崩溃,天崩地裂的羞耻感自脚底笼上发稍,徒劳无功地试图夹紧双腿逼回失控的尿水。 “哎呀,她怎么尿了!” “这下真的变成管不住自己的身体随时随地喷尿的母狗了!” “快点办完事拉走!祠堂祖宗牌位面前都是她的sao味,成何体统!” “……” “不!不!求求了……别再……”破碎呜咽声中,激喷而出的尿流终究还是没能听到她绝望的哀求,绵延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才变为淅淅沥沥的点滴尿液渐渐止住,留下玥珂娇美赤裸的身躯在一摊微黄温热的水渍上尿颤不断。 “奴妾一但入门,身体尽归夫主所有,不得夫主允许不得擅自排泄,她又犯下一错。”凌鸣铮手中笞板抵着她的尿口,厉声吩咐:“林姑姑记好了,待五礼完成后一并发落。” “是。”林姑姑恭敬应下,看了看时辰,忍不住道:“家主,吉时快过了,继续后面的礼仪吧。” 凌鸣铮点点头,又看了一眼仿佛被巨大耻辱和痛苦刺激得麻木失智般的玥珂,冷冷一笑:“接下来新奴要在祠堂中缓慢行走一圈,为族中长辈一一展示夫主新赐的束具和罚痕,不过我看她这副模样,想必是起不了身了,便由我来为大家介绍吧。” 说着,凌鸣铮一手按着她的侧脸迫使她偏过头,露出溜光头皮上的奴印,手中竹板轻轻拍打在上面,冷声问:“说,这是什么?” 玥珂苦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凌鸣铮附在玥珂耳边轻声问:“不说话……是不想知道陷害你的东城内贼是谁了?” 玥珂浑身颤栗,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呢喃:“是奴印……” “错——啪!”随着一声厉喝,竹板毫无预兆地落在玥珂已经红肿的rutou上,凌鸣铮板着脸说:“为夫只教你一次,记好了——应该说:回夫主,这是夫主赐给贱奴的印记,时刻提醒贱奴不要忘记身份——学会了吗?” “是……学会——啊——” “看来你还没有学会,重新说!” 玥珂红痕交加的rufang平白无故又遭受了两下责打,痛得几欲昏死,而东城泄密者的身份又让她不苦苦支撑着接受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凌辱。 “贱奴错了,回夫主,是……这是夫主赐给贱奴的印记,时刻提醒贱奴不要忘记身份……” “还算聪明。”凌鸣铮略一颔首,竹板微移,颇有节律地轻轻敲打她的后脑:“这里呢?头发怎么没有了?” “……”玥珂涨红了脸,羞臊得难以开口。 “说!” “回夫主,贱奴胆大包天,在发髻里藏有暗器妄图伤害夫主,夫主这才罚贱奴剃光头发,反思己过……” 竹板绕过脖颈掠过锁骨,停在胸前,凌鸣铮用竹板尖端挑起乳上的金环,慢悠悠问:“这又是什么?” “回夫主,是夫主赐给奴的乳环……贱奴……贱奴……”她实在不知乳环能有什么作用,绞尽脑汁也说不出,害怕自己的拖延惹凌鸣铮不快又要挨打,心中越发焦急,压抑一天的委屈和悲苦好似再也忍不住了似的,伴随着盈盈泪光夺眶而出。 “和贞cao锁一样,都是约束你sao贱rou体的束具罢了。”凌鸣铮扔掉竹板站起身来,对林姑姑道:“此奴未经调教,表现实在差强人意,回头务必用最严苛的规矩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