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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 (第2/2页)
/br> “对、对不起啊,爹亲,我……”玥珂微微垂头掩饰自己羞臊得通红的脸颊,话还没说完,就听温如霆轻而淡默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既然做了凌城主的奴,就已经不是我温府之人,从今以后别再叫我爹了。” 此言犹如一记惊雷从天而降,把玥珂整个人死死盯在原地,过了许久才一脸惊愕地抬起头,美丽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温如霆:“父亲,您说什么……玥儿没有听清。” “你没有听清,我可以再说很多遍,直到你听清楚、想明白为止。”温如霆冷漠地拂开她试图攀上来的手,沉声道:“别再叫我父亲了。” “……”玥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微微张了张口,喉头似被什么东西堵住,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温如霆再不看她一眼,转头对凌鸣铮道:“惭愧,老夫今日身体不适,不曾迎接贵客,府中诸事已全权交给小儿泽瑜打理,南城的婚俗规矩老夫也略有耳闻,早已备好家谱和户籍,尽凭凌城主处置。” “卖了女儿,你该难受的不是身体,是良心才对吧。”凌鸣铮似嘲非嘲地笑了笑,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玥珂身上:“可怜了你这如花似玉的乖女儿,这下不得不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奴妾了。” “不——”话音刚落,只见玥珂恍然回神,上前死死拽住温如霆的袖摆,泪雾盈眶:“爹亲为何要与玥儿开这种玩笑?玥儿知道,父亲当初送出我去是迫不得已,玥儿从未怪过父亲,如今凌城主大发慈悲,愿意放玥儿回家,只要爹亲愿意收留——凌城主,你说过的、你答应过我的,你告诉我的父亲啊!” 她太过激动,言语混乱声音急促而凄厉,双目都变得通红,凌鸣铮却只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是这样的。” “爹……您听到了!”玥珂紧紧揪着温如霆的衣袖,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我可以回来的,只要您同意……” 可她的苦苦哀求没有换来温如霆的怜悯,只见他双目一闭,很轻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你已经不是温府的人了,安分些,随凌城主去吧。” “不……不是的。”玥珂不住垂泪,声音越发凄绝悲苦,心脏迅速被名为恐惧的情绪所笼罩。她用力摇头,仿佛这样就不必面对残忍的现实:“爹!我还未行断礼,更未与他同房,什么都还来得及……您让我回来,在家中为奴为婢也好,只求给我一个容身之处……” “为奴为婢你怕是也不配了。”清琬冷笑一声,用力拽出她的胳膊顺势把她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这副模样回来,岂不是坏了我家颜面?来人,拿镜子来,让玥珂小姐看看自己如今的尊容!” 两名仆妇合力抬来一人高的清晰大镜,竖在玥珂眼前,温清琬扳起她的脑袋,强迫她直面镜子中的自己。 高大的镜面中清晰地映照出熟悉又陌生身影。满头墨雪青丝已被削去仿佛象征她早已失去的尊严,触目惊心的血红奴印刺在耳后青白的头皮上,身上只有两片什么也遮不住的薄纱,缠在乳阴两处,却遮不住充血挺翘的乳首,两粒殷红奶头被狰狞的黄金乳环所刺穿,怯生生地挺立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巍巍乱颤。才半日不见,平坦的小腹就犹如怀胎五月的妇人般高高耸起,灌满了男人的浓精热尿,再往下,光洁的玉户在贞cao隐约可见。 虽然卸去了一身象征身份与尊容的华服,却平添几分脆弱无助的楚楚动人,不减绝色姿容,无端惹动他人亵玩折辱的欲望。 可玥珂却像看见了世上最可怕的画面,尖叫着闭上眼睛,发了狂似的甩动双臂试图推开清琬。 “不!这不是我……不是!” “认命吧,这就是你。”清琬贴在她耳边,轻声慢语中尽是赤裸裸的恶意:“一日为奴,终生卑贱,父亲最重名声,不会再认你了,东城也已经容不下你,温府更不可能接纳一个没有价值的贱奴,滚回你该去的地方吧……” 玥珂悚然睁眼,与镜中的清琬四目相对。昔日渺若尘埃的温清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深深扎入心脏,可在众人面前仿佛依然与她姐妹情深,亲昵地贴在她身旁。一身华服、精致繁复的惊鸿髻插满珠翠,越发显得她落魄狼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和清琬的身份地位完全颠倒,曾经尊荣无双的城主千金沦落为奴,成为家族的耻辱,庶妹却摇身一变成,高高在上地决定她未来的命运。 玥珂眼底的羞愤和无能为力极大取悦了温清琬,只见她勾了勾唇角,扔开玥珂起身走到凌鸣铮面前,恭恭敬敬地一福身: “凌城主,蔽府一切准备妥当,可以开始行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