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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初次(下)(后xue开苞,鞭柄caoxue,玉势自插,锁入狗笼) (第3/3页)
br> 元守默闻言一怔,终于从情潮中清醒过来,羞耻感一下涌上心头。桐吟却不关心他的心情,低头看了看玉势,商量似的问道:“还有一点在外面,能全部吃进去吗?”那玉势已经抵在了花心上,哪还能再往里吃?元守默扶着玉势尾端,惊恐地拼命摇头。桐吟失望地叹了口气,“好吧,那你休息一会儿,别跪这么板正,当心膝盖废了。”边说边将元守默并在一起的双膝向两边分开。 元守默跪了这么久,一直被铁板上的凸起折磨着,双膝和小腿气血不通,已是肿胀发紫,此时轻轻一挪便是一阵针扎似的疼痛。桐吟仿佛是见他痛得厉害,体贴地伸手搭上他的肩,“要不别跪了,坐一会儿?”元守默尚未来得及反应,桐吟就带着残忍的微笑握着他的双肩狠命向下一按,生生将那脆弱女xue砸在了坚硬的铁板上,原本插在女xue中的玉势在这等力道下瞬间全部没入xue口,直直顶入了zigong。 娇嫩花唇重重撞在铁板的凸起上,异常陌生的宫腔再次被粗暴顶开,元守默被堵住的口中爆发出含糊的痛叫,他想要跪起来将玉势抽出一截,却被桐吟死死按在地上:“我说了,坐一会儿。”极致的痛与难言的酸让他浑身发抖,然而动弹不得,无法可想,他只能哀哀看着桐吟冀望他放过自己。 桐吟扫了他一眼,手上半点不放松:“你这zigong又不能生孩子,剩下的用途也就只剩给人cao了。我是为你好,现在cao开将来少受多少罪。”元守默神智涣散,哪里听得进他的话,泪流满面地挺动着身体想要逃脱这酷刑,却不过徒劳。 如此煎熬了半炷香时间,药膏的效力逐渐发挥,即便是zigong含着玉势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原本撕裂的伤处似乎也在慢慢愈合,元守默才终于平静下来。桐吟松开手,任他跪伏着喘息,自己则将铁板重新垂到地上,“下来吧,这么脏,我带你去洗洗。” 元守默的双膝和小腿肿痛难当,从刑架上挪到地面都颇为艰难。他跟着桐吟勉力爬了几步,就清晰感觉到涨满前后两个xue的物事开始不轻不重地折磨他,疼痛倒还在其次,一旦他速度稍快,那玉势、鞭柄甚至棋子便都极易将他送上高潮。他有心放慢速度,桐吟却正爱欣赏他这般前后含着东西被迫泄身的yin贱模样,“你那两口saoxue吃了这么多,该当有力气爬快点才是,还是你想念脖子上那根狗链了?”元守默只得加快速度,从刑架到门边的短短距离,竟xiele三次。他的yin汁被玉势牢牢堵住流不出来,将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让桐吟啧啧称奇:“刚说你的zigong不争气,怎么这会儿倒也有点怀上的意思了。”边说边伸手拍了拍鼓起那处,引来一阵战栗。 桐吟按动机括打开石室大门,外面夕阳倾洒,已是日落时分。石室门口的两个守卫身着一局通神服色,见了桐吟一齐行礼。元守默依稀记得其中一人曾被自己提拔到身边当亲卫,此时相见倍感羞耻,赶忙垂下头遮掩面容。桐吟瞧见了不由一哂,提着他勃颈上缠绕的链子逼他昂着头跪起来:“来,兄弟们瞧瞧,从前一局通神的令君大人,还认得吗?”两个守卫早已知晓这石室中囚的是元守默,此时见他一身赤裸精斑点点,皆露出会心狎邪的微笑:“自然认得。”桐吟笑着向元守默道:“你瞧,兄弟们都还认得你,你害羞什么,反正将来都是要一起干你的人。”便转头吩咐二人带元守默清洗干净。 原来这石室建在半山腰,屋后便是一眼活水潭。两个守卫离开了桐吟的视线便开始对元守默上下其手,他们不敢动元守默身上的东西,只得虐玩了一番他的奶子和花蒂,又扯出他口中帕子逼他用嘴轮流伺候两人,最后才将他身上和口中的脏污刷洗干净,重新堵上嘴,送回桐吟面前。 桐吟心知肚明,也不在意,驱赶元守默爬进石室角落里一个半人高的低矮铁笼,逼他重新摆出双手反铐在背后、头颈着地臀部高举的姿势。铁笼极小,元守默跪在里面几乎连挪动的空间也没有,而这样的姿势又狠狠压迫着女xue里的玉势,继而压迫zigong,令他异常不适。 桐吟将他颈上的银链扣在铁笼的栅栏上,锁上笼门后退几步,欣赏了一番他不安扭动的yin态,颇为满意:“不错,母狗睡狗笼,正相配。那你好好伺候吃进去的东西,我明日再来招待你。”说完便吹灭烛火离开了石室。 一片黑暗沉寂中,便只余笼中人身上锁链的撞击声和喉咙里虚弱模糊的呻吟断续响起。